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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回 诗文玉佛身宵遁 女子寻来诉冤屈

第一百三十六回 诗文玉佛身宵遁 女子寻来诉冤屈


    赵燕淇带着哭腔给叶嫦娥打电话:“我的小玉佛又找不到了,我记得清清楚楚,睡觉前就放在床头柜上,早上起来竟然无影无踪!我想给派出所报案,我家里一定是夜里来了小偷!”
    “其他东西少了没有?再细心找找。”叶嫦娥电话里说。
    “我就怕再给弄丢,晚上我把小玉佛牢牢地拴在我的手机上,红线绳仍在,可就是没了小玉佛,其他东西一件也没少。”赵燕淇说。
    “别找了!晚上我梦见两个道仙,说不定是他们偷去了,还说要送回到大伾山上,别再找了!”吴承恩接过电话说。
    淇奥瞻斐亭大学都知道赵燕淇主任的小玉佛被两位道人偷去,送回了大伾山,使得大伾山上的大石佛更增添了灵性。淇河沿岸的所有大学、科研院所也都在议论这件奇闻。在北京的三位教授杨艺青、何琴欣、韩伯仝分别给淇奥瞻斐亭大学寄来了诗文。
    杨艺青写的是:夜辞淇水登程,晨上黎山巉峥。威震黄河曾经,又归故地面东。山麓高楼亭亭,荆棘绕蕃丛生。回首淇水清清,霜露惨凄伤情。
    何琴欣写的是:舟船载我身,淇水隐灵魂。瞻斐亭戏鼓,汇聚远方人。星芒一丈焰,月晕七重轮。淇河水稍渌,两岸柳应春。悲欢多少事,杂俗弊风尘。留滞终须别,唯当一世心。
    韩伯仝写的是:秋云洗晨光,庭树碧已散。风期偶然照,水石若在眼。清淇忆晓涉,终有夜回还。月色淇水明,波痕鹭边浅。沦漪自然绿,空秀不可限。哀怨带清景,望望使步缓。自从世间来,屡见淇水岸。我魂怀绿猗,道难惧蓬转。情闲地仍幽,物扰理自遣。谁谓山水深,方从寸心远。
    金城大学邵中华也寄来了诗文:禹甸成功著,尧乡古到今。桃花春汛阔,正派下淇门。今古常如此,功名不可论。哀鸣淇奥雁,痛哭万夫魂。一时留伟绩,万姓感殊恩。击目悲怀切,高歌气候温。潦倒新诗卷,飘零浊酒樽。瞻斐虚壮志,西望极昆仑。
    常云梦寄给赵燕淇的是:得道仙人携远方,魂飞淇奥奏笙簧。茶烟带鹤通花径,身影随莺淇水旁。淇奥清风惟种竹,芬芳卫女也蚕桑。石佛但见悲霜鬓,惆怅巾帼泪夕阳。

    于天然也写了诗文:岸边亭上玉佛察,夫妻情深意自嘉。淇雨霏霏飘落叶,潇湘风起卷飞花。山中隐住仙云绕,学者纷来敬水茶。闻道万松禅榻畔,清风长日动袈裟。
    巩雨顺的诗文:黄河波浪依伾山,本济漕渠竟北还。淇水独流东入卫,太行瞻斐过千年。佛心岂为投尘世,经历何堪弃也难。淇水别离淇竹泪,回头远望白云间。
    航天员秦淇园也寄了诗文:太行响淇白玉堆,青峰插汉五莲开。春前花满亭边景,雨后云封登鹿台。夜半凭栏窗外月,天晴淇河瞻斐来。玉佛卧隐石缝躲,窥探君王痛诉哀。
    付伾岚也有诗文:玉佛归去意休休,瞻斐别离独浚丘。满目山河增感慨,一时风景寄遨游。嫦娥动情唱淇奥,卫女犹歌淇水流。两岸儿孙忠与孝,扬名千古出人头。
    吴承恩也有诗:空亭堪徙倚,一水带疏林。乱石含芳草,高瞻度远岑。斐亭还竹色,淇奥尚泉音。岂不怀失去,佛踪何处寻?亭午方床鹿梦过,起看纱碧上文波。
    叶嫦娥也有诗文:相逢何必更知名,大伾山巅坐望东。陪伴淇泉数竿竹,风波静处过平生。
赵燕淇自己也写了诗文:魂归别淇奥,佛影未离开。云雾梦中遇,而终莫自哀。女贞慕松柏,伴与岁寒来。高楼齐浮云,上有女伤怀。

    韩秋枫匿名写了诗文,被付伾岚教授认出字迹:烟云半杂淇园竹,揺曳仍疑下泽荷。美酒杯中映影秀,阳台月照叶嫦娥。莫言玉佛身归去,听罢秋声恨转多。
    慧兰也写有诗文:瞻斐翩跹赵燕淇,丢失玉佛泪哭啼。演出台上风采影,泼墨丹青浚黎泥。水曲月光喧夜橹,淇河来往看春姿。可嗟未遇无缘见,坐等芬芳送月低。
    众人正在吴承恩校长办公室看诗文,有人前来报告:“吴校长,校门外有一女子哭着闹着非要见您,要求您给她主持公道。”
    “又是什么事啊?就不让清净一会儿,快让她进来!”吴承恩说。
    不大一会,一女子哭着进了吴承恩的办公室,嘴里不停地说:“吴校长,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听说你都给商纣和隋炀帝主持公道了,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
    “请问你是……”吴承恩问。
    “我是清河南门外裁缝之女,皆因父亲染病卧床,无钱医治,可怜穷命的父亲撒手西归,撇下我与母亲孤苦伶仃,无计度日,只得卖身王府学些弹唱针黹。”女子说。
    “原来你就是潘金莲,真是天生的一副好身段,长得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灵秀可人,面似桃花,芙蓉春风,柳叶弯眉,杏眼碧波,樱桃小口。”赵燕淇一边插话。
    “我原本聪明矜持,并不风流,一十八岁那年,可恨张大户看到我就流口水,后来硬逼着要我做他偏房。一个就要入土的糟老头子,自己走都走不好了,还天天惦记着我的美色,实在恼人!”潘金莲说。
    “听说那个坏透了的张大户得不到你,他也不想别人得到你,于是就给你婚配了个武大郎,是这样吗?”吴承恩问。
    “就是这样,嫁给三寸丁武大郎也就罢了,我本就命苦,认命了,无非生得一男半女算是一家人家,平安度日了此一生就是了。谁知三寸丁胆小怕事,没有半点男儿气概,明知张大户整日纠缠我,他却视而不见,总是躲着走路。也怨那个世道黑暗,穷人斗不过富人。也罢!斗不过只好忍气吞声,由着张大户享受就是了,与三寸丁也没什么区别,我只有偷着把泪往肚里咽,谁叫我没人撑腰,只有任人糟蹋!”潘金莲流着泪说。
    “庆幸张大户终于见了阎王,再不会纠缠你了,听说你决心要与三寸丁好好生活,怎么就生出枝节?”赵燕淇问。
    “大郎其实很是老实、诚恳,也是真心对待我,我知恩图报。谁知节外生枝,大郎竟然有个弟弟武松,长得一表人才,我很是喜欢,时间一长,我总想得到武松的爱恋。人们总在背后指指点点,总在说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那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看我与武大郎般配吗?如果没有武松出现,我的心已经死了,可武松的出现,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爱情之火,实在难以忍受,要是与他结为夫妻,该是多么幸福啊!”潘金莲说。
    “你不该趁三寸丁外出卖炊饼,假意请武松喝酒,借酒半推半就,叔嫂之间,怎么能胡作非为!幸好武松坐怀不乱,软硬不吃,一气之下搬到衙门居住,你是弄巧成拙,实在不该!”付伾岚插话指责潘金莲。
    “啥叫鬼迷心窍,自从武松出走,我开始魂不守舍,总想着有个疼我的美男子出现。事有凑巧,我不慎把支窗户的竿子掉落楼下,砸到一位官人头上。后来经干娘穿针引线,我没了顾忌,官人叫西门庆,很是让我受用,后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鱼水之欢使我心满意足。”潘金莲恬不知耻地说。
    “还有脸说,羞死人了!”赵燕淇插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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