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文化研究》第6卷

 

   

 

文史资料 - 淇奥爱情诗文化
淇奥爱情诗文化
 
作者:秋 雨  加入时间:2011-6-21 9:07:15

  一、《诗经》中的淇奥爱情诗

  《诗经》淇奥爱情诗文化以《鄘风·桑中》这首情诗为代表作。有人认为《桑中》是在暴露世族贵族男女淫乱之风,说是卫国公室淫乱,男女相奔,以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并举姜、弋、庸乃当时贵族姓氏为证。从诗本身来看,其观点证据不足,仅凭姓氏难以论定诗中主人公身份。汉代儒家多以比兴解诗,其对诗中意境的解释时有牵强附会之说。

  有人认为《桑中》是青年男女的相悦之词,说是全诗轻快活泼,表现了青年男女的炽烈爱情,并无讽刺之意,更谈不上是贵族男女淫乱后的无耻自白。郭沫若在《甲骨文研究》中说:桑中即桑林所在之地,上宫即祀桑之祠,士女于此合欢。”“其祀桑林时事,余以为《鄘风》中之《桑中》所咏者,是也。

  上古蛮荒时期人们都奉祀农神、生殖神,以为人间的男女交合可以促进万物的繁殖,在许多祀奉农神的祭典中,都伴随有群婚性的男女欢会。郑、卫之地仍存上古遗俗,凡仲春、夏祭、秋祭之际男女合欢,正是原始民族生殖崇拜之仪式。《桑中》所描写的,正是古代此类风俗,不能简单斥之为淫乱,这种文化人类学的解释,是很中肯的。《桑中》是在述说朝歌故事,郑卫之音虽然为孔子所不齿,但《桑中》却被幸运地保留在《诗经》中。

  《桑中》以采唐、采麦、采葑起兴,这是上古时期吟咏爱情、婚嫁、求子等内容时常用的手法之一。上古时期,采摘植物与性有着某种神秘的或是象征性的联系,炽热的情欲与绿意葱茏的草木都可给人带来勃然的欣悦,含蓄中有深情,形象中有蕴意。起兴之后,主人公沉浸在狂欢后的甜蜜回忆里,反覆咏唱在桑中、上宫里的销魂时刻以及相送淇水的缠绵,并以与多位情人幽会为荣乐,表现了一位多情浪子渔色后的放荡、得意心态。如果撇开当时的历史背景和民俗,而用今天的标准去看待《桑中》,显然格调不够高雅,甚至很是低俗。但其音韵谐和圆美,在当时的淇奥却被人津津乐道。

  《邶风·静女》是《诗经》中最生动活泼的一篇,短短几句对话,便把情人相戏的情景淋漓尽致地展现在读者面前,似一幕儿女约会的表演剧。静女有着当时民俗文化的背景,读这首诗歌一定要置身于《诗经》那个时代,把《静女》当成是自己参与或者目睹的事件。

  《静女》对人物性格的成功刻划,虽然只是男主人公自言自语的几句话,但却把把男主人公的憨厚实诚表现得淋漓尽致。在刻划男子的同时,女主人公机灵刁钻的形象也呼之欲出。《静女》为读者留下了无数的想象空间,人们完全可以根据人物的性格复原当时的场景,而这一场景又是这样富有戏剧性和生活气息。

  有人认为是卫国国夫人道德有问题,于是写了此篇,用以歌颂贞静之女贞洁守礼的美德,借以讽刺和鞭策卫国国夫人。“五四”时期大文学家们有过热烈讨论,认为“静女”一点儿也不静,把静解释为“贞静”是牵强附会,胡说八道。静女其实就是今天所说的靓女就是的意思,静女就是“好女”。《静女》诗歌中并没有一个“春”字,但却处处洋溢着春的气息,分明是一副淇奥青春画卷。

  木瓜是一种落叶灌木,蔷薇科,果实长椭圆形,色黄而香,蒸煮或蜜渍后可食用。《卫风·木瓜》以木瓜起兴,字面上看写的是男女两个人之间相互赠送,实质上是表示相互间的感情,是在写一个男子与钟爱的女子互赠信物以定同心之约,情感细腻,情深意切,成为描述男女情谊的佳篇。

  与投桃报李不同,你赠给我木瓜,我回赠你美玉,回报的东西价值要比受赠的东西大得多,这体现了一种人类的高尚情感,这种情感包括爱情,也包括亲情、友情,这可是人间大爱,大爱无疆。我们不能将木瓜、琼瑶之类已基本抽象化的物品看得太实,诗中已无衡量厚薄轻重之心横亘其间,诗歌想要表达的是珍重、理解他人的情意,人要懂得感恩,要有忠心、孝心、诚心、爱心、恒心,尊老爱幼,爱自己的爱人、父母、儿女、家庭、民族、国家,不能像那个二三其德的氓学习。

  有人认为《芄兰是对统治者骄横幼稚装腔作势不称其服的讽刺,有人认为是一首恋歌,是少女埋怨少年对情事的懵懂也有人认为有些现实主义的讽刺意味,的是那些老而无能,又心绪难平的人,暗地里借这首诗来嘲笑年幼于自己的顶头上司。

  《芄兰》应该是一首恋歌。芄兰是山野极普通的藤草,攀爬在褐色的岩石上,缠绕住古柏,白花花蕊间有点点细碎的紫色斑点,果实形似羊角芄兰的荚实与觽都是锥形,很相像,故诗人触景生情,产生联想。诗人与诗中的童子可能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非常亲密。自从童子佩带觽、套上韘以来,对自己的态度却冷淡了。

  古代贵族男子佩觽佩韘标志着对内已有能力主家,侍奉父母,对外已有能力从政,治事习武。诗中的童子佩觽佩韘之后,便觉得自己是真正男子汉,一下子稳重老成了许多。这本来是很正常的,可是这一变化,在那位多情的诗人眼里,不过是装模作样假正经罢了,实际童子还是以前那个顽童。最使诗人恼怒的是,本来他们在一起无拘无束,亲昵得很,而现在童子却对自己疏远了,冷落了。因而童子的日常言行举止乃至垂下的腰带,无一不惹诗人生气,看了极不顺眼,甚而觉得这一切都是故意做给诗人看。诗人偏要口口声声喊童子。童子这一称呼,正包含着诗人似娇还嗔的情态,文字写的是怨,其实字里行间隐藏着爱的绵绵情意。

  雉就是山鸡,古人除了将竹比作君子,还将雉的品性比作君子的品行。《毛诗序》说:《雄雉》,刺卫宣公也。淫乱不恤国事,军旅数起,大夫久役,男女怨旷,国人患之,而作是诗。说刺卫宣公,诗中并没有提及。而丈夫久役、男女怨旷说明了此诗为妇人思念远役的丈夫。诗中女主人看到雄雉展翅,听到雄雉的咯咯叫声。但想到丈夫久役在外,既不能见其人,也不能闻其声。无尽的思念,无限的牵挂,相思的感情层层迭起。日月往复,丈夫久役不归,关河阻隔,归期总是无期,生逢乱世,女主人又很担心在外丈夫的安危,可见其深思至爱之意。

  对于《邶风·匏有苦叶》众说纷纭,这首诗歌咏的是一位年轻女子对情人的又喜悦、又焦躁的等候。期盼的爱情充满了喜悦,而爱情的等待,却又令人焦躁。《鄘风·蝃蝀》写的是青年男女之间有了私情后的状况,旁人不好说三道四,女子在未出嫁之前,还是洁身自好、本分一点比较好,中国的传统观念不是一两句话就可以改变的。

  二、历代写淇奥的爱情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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