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文化研究》第6卷

 

   

 

评论探讨 - 扯淡碑揭秘(中)
扯淡碑揭秘(中)
 
作者:岳武佐  加入时间:2011-10-23 14:14:13

——兼谈崇祯吊死煤山之真伪

1、崇祯逃出了北京

我们有证据证明崇祯逃离了京城吗?

可以肯定地说:有。

首先,崇祯有出逃的思想准备

《明史·李邦华传》记载“十七年二月,李自成陷山西。邦华密疏,请帝固守京师,仿永乐朝故事。太子监国南都。居数日,未得命。又请定永二王分封太平宁国二府,拱护两京。帝得书,意动。绕殿行,且读且叹。将行其言,会帝召对群臣,中允李明睿疏言,南迁,便给事中光时亨以倡言泄密,纠之。帝曰:‘国君死社稷正也,朕志定矣。’遂罢邦华策不议

不议不等于不办,不执行

据平山县的同志讲,崇祯早已予感到明朝灭亡的必然性,所以他早早拨发巨额经费,派人到全国各地为他寻找合适的地理位置,为其建避难行宫。河北省平山县崇祯避难行宫就是例子。

其次,有出逃的方法

崇祯不但有在迫不已的情况下逃离京城的思想准备有出逃的那就“仿永乐朝故事”当年,朱棣攻入南京之后,朱允炆火烧大明宫,造成被烧死的假象,实际上在诸臣的簇拥下,逃出了京城。这是成功的先例。崇祯也可以用什么办法,造成死的假象,然后金蝉脱壳。朱允炆因找不到尸体而引起朱棣的怀疑。崇祯对此进行改进,用写衣襟诏,让替身穿上,再让其以发覆面,吊死煤山。上吊脸部变形,以发覆面更难辨认,加上风吹日晒,煤尘又覆面。谁能认清吊死者为谁?只能依衣襟诏得结论。再加上造舆论。崇祯轻松脱壳。

既然有出逃的思想准备,又有出逃的方法,就必然会作出逃的物资准备。

第三,崇祯有充分的逃离时间

我们看三月初到三月十九日的大事记:

癸巳(初五)“封总兵官吴三桂、左良玉、唐通、黄得功俱为伯。”

甲午(初六)“征诸镇兵入援。”

乙未(初七)“总兵官唐通入卫,命偕内臣杜之秩守居庸关。”

初十,命“王承恩提督城守。”

十一日“李自成至宣府。监视太监杜勋降。巡抚都御史朱之冯等死之”

十三日,“焚昌平”,“贼游骑至平则门京师犹不知也。”

十五日,“唐通、杜之秩降於自成。贼遂入关。”

十六日,“陷昌平”。

十七日,“贼犯京师,京营兵溃。” “帝召问群臣,莫对,有泣者。俄顷,贼环攻九门。门外先设三大营,悉降贼。京师久乏饷,乘陴者少。益以内侍,内侍专守城事。百司不敢问。”

十八日,贼攻益急。自成驻彰义门外,遣降贼太监杜勋缒入见帝求禅位。帝怒斥之,下诏亲征。”“帝召提督京营王承恩,令亟整内官,备亲征。

实际王承恩回宫之后,一直没有出来。崇祯并未亲征。从十八日王承恩回宫,到十九日天未明,皇城不守,都是崇祯逃跑的时间。

日暝,太监曹化淳启彰义门,贼尽入。”外城陷。內诚也未布置防守

夜,帝出宫登煤山,望烽火彻天,叹曰:苦我民耳。徘徊久之,归乾清宫,令送太子及永王定王於戚臣周奎田弘遇第,剑击长公主,趋皇后自尽。

十九日天未明,皇城不守。

从十八日白天到十九日昧爽,崇祯有充分时间

第四,宫中第一时间传出“驾出焉”、“帝己出城”的消息

马土奇传曰:十七年三月城陷,世奇方早食,投箸起,问帝安在?东宫二王安在?或言帝己出城,或言崩,或又言东宫二王被执。世奇曰:嗟乎!吾不死安之!!

范景文传曰及都城陷趋至宫门,宫人曰驾出焉复趋朝房,贼已塞道从者请易服还邸景文曰驾出安归就旁庙草遗疏,复大书曰身为大臣不能灭贼雪耻死有余恨。逐至演象所,拜辞阙墓赴双塔寺旁古井死。景文死时犹谓帝南幸也

吴甘来传曰:明日城陷,有言驾南幸者,甘来曰:主上明决,必不轻出。乃疾走皇城,不得入。

周凤翔传曰:京师陷,庄烈帝殉社稷,有伪传驾南幸者,风翔不知帝所在,趋入朝见。

内城陷之后,第一时间有“帝己出城”的声音传出在崇祯出逃过程中,肯定有一部分人尾随其后,不断向内宫传递消息。“帝己出城”,绝不是空穴来风。

第五,李祥成拼杀四门,保护御驾的事实

据平山同志介绍,“相传,崇祯皇帝在位时卜卦,江山将落于李姓之手,因此,对大将李祥成倍加疏远可是当李自成攻进北京时,武将中只有李拼杀四门,保护御驾。不幸被李闯王所擒,闯王见其忠勇,劝他投降,李祥成提出厚葬老王、诛杀叛臣等条件自杀身亡。林清德感其忠烈,设庙祀之。”﹙见《天桂山》13页﹚

李自成攻打北京,崇祯一直在宫中,没有到第一线指挥保护京城,所以不存在崇祯保卫外城四门而拼杀的亊情李祥成拼杀四门,保护御驾,正是崇祯逃出京城的真实写照

与王承恩庙比肩的李祥成崇祯的心腹林淸徳亲手所建是林清徳亲口所传足见李祥成功绩之伟大,李祥成在林清徳心目中的地位林清德绝对不会造假,情的真实性勿庸置疑。

我们从李祥成的事迹中,看到了崇祯出逃的事实。这是崇祯逃出京城的直接证据。

或许有人会提出,李祥成不是也提出厚葬老王的问题吗,这不进一步证明崇祯死了吗?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宫中造成了崇祯吊死煤山的假象,李祥成不仅知道而且必须维护这个假象,把假的说成真的,才能护崇祯逃出京城,并且保证后的平安。如果李祥成说崇祯逃出了京城,李自成岂不派兵追赶,崇祯还能逃掉吗?李祥成提出厚葬老王的问题,维护帝崩说,正是要转移李自成的视线,保护崇祯。反而更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

有宫中第一时间传出“驾出焉”、“帝己出城”的消息,又有李祥成拼杀四门,保护御驾的事实,这就充分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

第六、为什么明史记崇祯吊死煤山

崇祯吊死煤山是原本设计好的戏,而且要保正其“真实”。

要保障崇祯出逃后的安全,崇祯必须“死”。有穿衣襟诏的尸体在煤山,为了保崇祯吊死煤山的真实性,“庄烈帝殉社稷”真实 性,不能“帝已出城”不能“言驾南幸” ,必须言崩,必须“伪传驾南幸”只有这样保住了帝崩的说法不被怀疑。也正是这样作了,《明史才写崇祯吊死煤山社会上才传崇祯吊死煤山崇祯才能在淇县虚灵自然地修真。

说崇祯吊死煤山,对崇祯是一种保护,对清初大臣是一种解脱――不必再追踪崇祯,对写《明史》者是一种简化――崇祯下落有了结论。

崇祯有逃出京城的思想准备有出逃方法,有出逃的物资准备,有岀逃的充分时间,有“帝已出城”的报告,有李祥成拼杀四门保护御驾的事实以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确实是把这种出逃的计划变成了逃出京城的事实。

第七、几个不可轻信

尸体不可轻信

从《明史》看,认定“帝后崩”的依据是什么呢?就是宫中传出的“帝后崩”的消息,证据就是衣襟诏。宫中传出的“帝后崩”的消息是事先设计好的,必须这样传。这件帶有衣襟诏的衣服可穿的人太多了,愿意穿上有衣襟诏的衣服替崇祯而死的大有人在。难道谁穿上它谁就是崇祯吗?显然不是。

 “越五日长平主复苏。”〈《明史·公主传》〉“长公主绝而复苏,舁至,令贼刘宗敏疗治。已,乃知帝后崩。自成命以宫扉载出,盛柳棺,置东华门外。”〈《流贼传》〉

从此可以看出,“越五日”才找到崇祯尸体。自成没有经过任何鉴定、辨别,就“命以宫扉载出,盛柳棺,置东华门外。”李自成处理尸体何等草率,没有经过任何鉴别验证就入棺了。

山上的崇祯尸体没有经过任何验正、指认,便匆匆入棺,怎么就肯定这具尸体,一个是崇祯呢?

既然尸体没有验明正身,凭什么就绝对肯定那个穿衣襟诏的尸体就是崇祯的尸体呢?我们已经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那么,穿衣襟诏吊死的人肯定就是崇祯的替身。

遗诏不可轻信

《明史》曰:崇祯“书衣襟为遗诏”,衣襟诏又讲了些什么呢?衣襟曰:“朕凉德藐躬,上干天咎。然诸臣误朕,朕死无面目见祖宗。自去衣冠,以发覆面,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

因为“诸臣误朕”,造成明朝灭亡。因为明朝在我手中灭亡,所以我“死无面目见祖宗所以我就逃走。“诸臣误朕,”是国亡的原因,“死无面目见祖宗”正是不死的原因。崇祯要保住青山”,寻找时机证实自己这很自然,很正常。

“死无面目见祖宗”而死,去见祖宗了,这就不正常了。 如果说“死无面目见祖宗”, 於是就 “以发覆面”去见祖宗。那么,这还是见祖宗,难道“以发覆面”去见祖宗,就不算面见祖宗了吗?发的后面不还是你的面吗?所以“死无面目见祖宗”不是自去衣冠,以发覆面”的原因。

自去衣冠,以发覆面”是伪装,是让人不易辨认的手段。人吊死,脸会变形。煤山尸体经“五日”风吹日晒,已满脸煤灰尘土,又“以发覆面”,在那样紧张的形势下,谁还能辨认出这个已变形、满脸煤灰尘土、“以发覆面”的尸体是谁呢!

古人要给死人“净面”,今人要给死人“化装”,许多自杀者在自杀前要穿上自己的好衣服,梳洗打扮一下,给人留一个好印象。“崇祯”作为一个皇帝,在死之前何以要自残形秽?可见“自去衣冠,以发覆面。”是一种掩盖真面目的手段。

“任贼分裂,无伤百姓一人。”这只是一种说法。崇祯既然决心任贼分裂”,目的是无伤百姓一人那么,崇祯为什么不亲见自成,而死在煤山,让自成”呢?这岂能达到无伤百姓一人之目的?

此时的明朝,江南尚有大片国土。这仍是崇祯的根基。崇祯的大臣曾多次劝崇祯迁都南京。难道崇祯就没有考虑过如何利用江南的大片国土?难道崇祯就不知道利用江南重整旗鼓?难道崇祯真的愿意一死了之,断送大明江山?南逃岂不是正理?这与大臣们原来的谋划岂不一致?以江南为基地,重整旗鼓,卷土重来,恢复大明。这就是崇祯出逃的原因。

“一夜”的描述不可轻信

三月十八日,“日暝,太监曹化淳启彰义门,贼尽入。帝出宫登煤山,望烽火彻天,叹息曰:‘苦我民耳。’徘徊久之。归乾清宫,令送太子及永王定王於戚臣周奎田弘遇第。剑击长公主,趣皇后自尽。”崇祯亲手杀死两位亲生女儿逼死皇后,崇祯有兩条路可走,一条是马上自杀,与亲人同归于尽,殉国。一条是立即出逃,寻机东山再起。反常,崇祯没有自杀,这正表明了崇祯要孤注一掷,无牵挂地趁夜出逃的决心。

然而《明史》没有写崇祯自杀,也没有写崇祯出逃,而是让崇祯在宫中安静地渡过一夜。

“十九日丁未,天未明,皇城不守。鸣钟集百官,无至者。乃复登煤山,书衣襟为遗诏,以帛自缢于山亭,帝遂崩。太监王承恩缢于侧。”〈《流贼传》〉

十八日李自成派杜勋见帝求禅让,帝“怒斥”杜勋,要“亲征”。一夜没过,便自缢了。这个转变让人难以理解。

三月十八日,“日暝,……帝出宫登煤山”,到 “十九日丁未,天未明,……乃复登煤山”,这一夜是明朝存亡之夜,崇祯家庭生离死别之夜。我们难以想象崇祯是如何在国破家亡的双重打击下渡过这一夜的。国亡意味着自已的死亡,亲手杀死两位亲生女儿、逼死爱妻意味着温馨幸福的毁灭。崇祯不自杀不出逃,默默地呆在宫中,这是何等痛的煎熬

“乃复登煤山”“自缢”者是替身,多活一夜就是一夜的赚头,是好理解的。为主死虽是分内之事,但能多活一分钟就多活一分钟,也是人之常情。李自成没有入内城就不早死,等“皇城不守”再死也不迟。

我们难以理解,崇祯杀死妻女不逃不死,也不护城,他到底在干什么?

我们也难以理解,崇祯一夜无事,“天未明,皇城不守。”他还“鸣钟集百官”干什么?

我们也难以理解,“乃复登煤山”自杀前几分钟,还能“书衣襟为遗诏”的镇定自若的心态。

这一切的反常,让人难以理解。

外城陷应保卫內城,以待援兵。反常,未见任何保卫内城的措施。

守城总指挥王承恩的任务是却敌保主,敌不能却,保主就是唯一要务。援兵不可期,內城不可保,应拥帝出逃。怎么会不拥主出逃而陪着主子在宫中遛达,等內诚陷吊死呢?

这就从另一个侧面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吊死煤山的是一个假崇祯。

总之,崇祯有败后出逃的思想准备,有出逃的方法,有充分的出逃时间,第一时间又传出崇祯出城消息,有李祥成拼杀四门,保护御驾的事实,这已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所以说崇祯逃出了京城。煤山的所谓“崇祯尸体”是没有验明正身的,缺乏可信度;所谓衣襟诏,不能证明为“遗诏”,只能认为是崇祯的出逃宣言;《明史》中对崇祯甲申年三月十八日夜至十九日晨这一夜的描述,疑点重重,矛盾重重,同样缺乏可信度。这就进一步证明崇祯逃出了京城。

2、崇祯落脚淇县

既然崇祯逃出京城,那么,他会往哪里走呢?出逃方向是一个问题。

崇祯不能往北逃,那里是后金的统治区。不能往西逃,那里是李自成的根据地。不能往东逃,不远处就是大海。他只能往南逃。同時江南还有大片稳定的明朝国土,可以作为卷土重来恢复大明的基地,大臣们也多次劝其南迁。所以崇祯逃跑的方向是南方,目的地是江南。

淇县民间故事说,“人家”〈指泰极仙翁〉原来并不是要来淇县,是往南走,因为过不去黄河又回来了。这就说明崇祯确实是向江南逃跑,到云梦山是迫不得已。

崇祯来淇县是逃生避难,当然是绝密,不可能敲锣打鼓宣传,也绝不可能有文字记载,而是秘密的进住。

崇祯来淇县,今天我们还能看到一点端倪吗?可以。

 首先,云梦山有仙人新入驻

 云梦山水帘洞洞口西侧,有孙徵兰的《仙洞偶笔摩崖,写的是水帘洞中新近住进的一位仙人。诗曰:

其一  盘古谁施开混针,斜穿山腹作仙心。

      我来洞代先开口,心似山空古在今。

其二  洞为仙人万古留,泉滃仙髓带云流。

      乘云愿洒泉为雨,飞润闫浮四百州。

“我来洞代先开口”,我来到洞中,代表新来的仙人,首先向大家介绍:说明仙人是新来的。这位人“心似山空古在今”。 心胸广大,志向高远。古在今:古时称人死叫作古这里的古是“作古”之省称。在,居于,处于。今,这,此。古在今:作古之人居于此。都说他死了,其实没有,他就居住在这山洞里。

“洞为仙人万古留”。在中国封建社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万古江山都是留给皇帝的。这个洞自古以来就是为仙人留的,就暗含仙人是位皇帝。

“乘云愿洒泉为雨”。古人云:物在世间,各有所乘。水蛇乘雾,龙乘云,鸟乘风。又云飞龙乘云腾蛇游雾皇帝是真龙天子,龙的化身。仙人乘云,也暗含仙人是龙,是皇帝。

一个有皇帝身分的人,都说他死了,实际上他就住在这里。这是暗示,崇祯吊死煤山是假,实际上他就住在这里。这就否定了崇祯吊死煤山。

“飞润闫浮四百州”。飞润,飞快、很快滋润。浮,即闫浮洲。佛经所讲海中可居四大洲之一,即南赡部洲,洲上闫浮树多,故称。俗称闫浮洲指中华及东方诸国,实际上佛经中专指印度。这里作者将洲改为州,并嵌入数词,用闫浮四百州代指全中国。

仙人对“闫浮四百州”要“飞润”,这说明崇祯有很快复明大志。

孙徵的署名耐人寻味,“淇园懒云孙柱史”。“淇园”是淇县的代称。“懒云”的“云”分明就是“带云流”中的“云”。显然,孙徵兰不仅与仙人关系密切,而且将自融入了仙人的中坚势力。孙征兰自称“懒云”这是唯一的一次。孙征兰又将御史改称“柱史”。这是为什么呢?原来,“柱史”又叫“柱下史”,是周朝时的官名,是一类站在殿柱下面,听从国王派遣的官,相当于后来的御史。

孙徵兰是明末御史,曾在崇祯殿下为臣,他特别改御史为“柱史”,分明在向人们暗示他与“仙人”的关系是君臣关系。孙徵兰殷勤热情地“我来洞代先开口”,向大家介绍仙人,又通过署名暗示自已与仙人的君臣关系,岂不是在进一步暗示仙人是崇祯吗?

仙洞偶笔》通过“洞为仙人万古留”及“乘云”,暗示仙人的皇帝身分,用“古在今”极其隐秘地暗示这位新来的有皇帝身分的仙人,都说他死了,其实他没有死,他就居住在这里,让人们联想仙人就是崇祯。并且用仙人有“乘云愿洒泉为雨,飞润闫浮四百州”的远大志向,鼓励人们踴跃加入反清复明的行列。

孙徵兰介绍了一位新来的“古在今”的“仙人”,他就是崇祯。

其次,淇县官府的何士琦见到一位令人“大异”的“羽流”。

顺治五年夏,淇县一帶暵旱孔极。淇邑柴侯祷雨云梦山,甘霖随沛。越孟秋,柴侯令何士琦代祀。祀后,何±琦写的《云梦山游记》曰:“余卒祀事,曳杖欲出,见一羽流,案写黄庭。神气清幻,光彩焕发。心大异之,曰:此非天台刘晨?何以在此?童子对曰:此非刘晨,乃吾师玉环子也。服气吐纳,盖有年矣。欲窥洞,幽暗莫视,引炬照之,悬珠丛滴,内有一坎,其深难测,水味甘冽,即琼浆不啻也。然而,暮山紫,孤鹤寻巢,群鹿辞溪。玉环相送,余也告别。”

何士琦在云梦山“见一羽流”“心大异之”,说明这一羽流何不认识,也没听说过,肯定是新来的。道人“神气清幻,光彩焕发。”说明非同一般。“玉环相送,余也告别。”说明道人很有修养。羽流的形象和举止符合崇祯。

仙人已不全隐居,开始与外界试接触。

第三、县令柴望友善仙翁。

顺治九年,淇县县令柴望在《再游云梦》一诗中曰:

风流谢眺侠山上,与我同心羡古风。

乱草丛中摹旧刻,寒泉夜里探仙翁。

空天月上峰围白,斗室灯悬石放红。

清兴一年虽两度,当解未教在云梦。

可见这时崇祯在淇县的道人身分己经公开,不再隱蔽了。县令柴望同朋友在云梦山游玩,白天没时间,夜里还要去水帘洞中探望仙翁。可见柴望不像何士琦一样“心大异之”,为什么?因为他与这位仙翁已是好朋友了,而且对仙翁非常尊重。足见玉环在官场人心目中的变化――从一位人们不认识的羽流,变成了仙翁,受到了尊重。

柴望的这首诗,不仅说明仙翁在淇县已经站住了脚,而且为以后永远站稳脚跟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从孙徵兰在水帘洞向大家介绍仙人,到何士琦在水帘洞发现羽流,再到县令柴望到水帘洞探望仙翁,说明仙人己从隐居到与官府上流有广泛而深入的结交了。

称乎尽管不同,本质都是住在水帘洞的同一个人,就是明末甲申访道云梦修真的仙翁,就是崇祯。

第四、崇祯在淇县有后裔。

无独有偶,淇县竞有崇祯的后裔。淇县王滩村一支王氏,自称是朱改王。他们说,明末甲申三月京城陷落之后,王承恩受命帶领太子及二王逃出京师。突围时太子被俘,永王被杀,王承恩只帶定王慈炯一人来到淇县定居。主要证据就是一件皇袍。

特殊的家史代代秘密相传,族人也繁衍绳绳。到了清朝末期,政治环境就宽松多了,他们又住在一个偏辟的小山村,为了纪念先祖,他们创办老坟会,每年清明节,族中每支都派代表到老坟上祭祖,展示、祭拜传家宝――皇袍。皇袍是王承恩从皇宫带出来的。广大结婚后,王承恩又在其里布上写了几句王广大改名换姓,婚配情况的话。这件皇袍是祖传的,最能证明他们是定王后裔的证据。再后来,该支族人中,男性结婚,都要穿穿这件祖传皇袍。

可惜,保管皇袍的王杰的母亲为生活所迫,解放前夕将皇袍改做小孩衣服了。据王杰回忆,皇袍上有字:朱广裕避嫌改王广大。朱广裕是朱慈炯出京时改的名,王广大是朱慈炯来到淇县后改的名。尽管这件皇袍今已不在,但这是曾经有过的事实。

为了证实这种说法,我们再次到王滩釆访。尽管说法不完全相同,但有兩点是没有争议的,1、他们王滩王氏确是朱改王。2、原来确有皇袍,是事实。

皇袍只有宫中皇帝的近亲属才会接触、拿取,其他人是不可能得到的。即便有人得到了,他也不敢据为己有,更不敢作为传家宝代代相传。据此,我们认为,王滩朱改王氏是崇祯三子朱慈炯后裔的说法是可采信的。崇祯的儿子来到王滩落户,是崇祯在淇县云梦山修真的有力佐证。

泰极仙翁自已说明末甲申访道云梦修真,孙徵兰就有《仙洞偶笔》写水帘洞新近住进了一位能“乘云”的“古在今”的有皇帝身分的仙人,何士琦就在水帘洞口见到一位神气清幻,光彩焕发的羽流,县令柴望与住在水帘洞的仙翁有密切交往,孙徵兰又写有多首与仙翁有关的诗篇〈下边再介绍〉,又有朱改王氏自称是崇祯的后裔。这岂不证明崇祯流落到淇县!

崇祯为什么“明末甲申访道云修真”?或者说崇祯过不去黄河,他为什么从黄河边返回淇县?从黄河边到淇县经过几个县,如原阳、获嘉、新乡等,他为什么不去其他县而来淇县呢?后来为什么在县衙也稳稳站住了脚根呢?

这就需要我们介绍一个人,他就是前面讲的《仙洞偶笔》的作者孙徵兰。

孙徵淇县南阳村人,生于万历十四年〈1586年〉。明末御史,其后人称其为转本御史,崇祯皇帝的秘书孙徵兰官至四川布政司参政,福建道监察御史。

孙徵兰当时在淇县职位最高,声望最大。即便是县太爷也会敬畏他三分,加上他文武双全,办事能力过人,有保护崇祯的资格和能力,他完全可以充当崇祯在淇县的保护伞。

孙徵兰身上有许多神秘的东西,至今无人说得清楚。

神秘回乡

崇祯对孙徵兰很信任。应该说孙徵兰的辉煌时代在崇祯年间,然而崇祯八年〈1635年〉即四十九岁时,却回到了家乡。回家的原因无人清楚,肯定不是被革职,也不是告老还乡,因为当时他不足五十岁。孙徵兰对明朝忠心耿耿,是一个铁杆保明派。他为什么提前回家了呢?《明史》中应有其传记,然而我们多次查找,却没有找到,这其中又有什么秘密呢?

神秘行为

据其家人讲,孙徵兰回乡之后,行踪诡秘,很少在家安居,常常离家外出不归。游山玩水,题写摩崖,看风水布镇物,人们不晓得他要干什么。淇县的山山水水卫辉的许多地方都留有他的足迹和墨迹。孙徵兰成了一位神秘人物。今天看来孙徵兰的神秘与崇祯有关。

据县志记载,明末时期,淇县连年旱蝗肆虐,民不聊生,受灾群众纷纷外出逃生。淇县人口仅剩万人左右。县小人少,灾荒连连,对淇县来说是可悲的。但事物都有它的双重性,这种情况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接受不了,对崇祯父子来说,可能正是他们避难所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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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淡碑揭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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