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文化研究  第五卷 2010

 

   

 

评论探讨 - 淇河诗苑是鹤壁的诗文化符号
淇河诗苑是鹤壁的诗文化符号
 
作者:王俊智  加入时间:2010-3-11 9:25:47

    淇河在中国数千年的文明史上曾经有过至今人们尚未完全认识的显赫和辉煌。

    当历史车轮进入21世纪的今天,13亿人民正朝着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昂首阔步向前迈进的时候,当淇河儿女正意气风发全力建设社会主义的物质文明、精神文明、政治文明的时候,淇河先人们创造的璀璨的淇河文化使世人倍加瞩目。

    淇河文化是淇河先人们赐给我们淇河儿女的一笔价值连城的精神财富,它是一座蕴藏丰富的文化宝藏,它使我们淇河儿女为之骄傲,为之自豪。而淇河诗词就是这无数宝藏中的一粒粒、一串串镶嵌在中国浩瀚的历史典籍中的璀璨的明珠。淇河是一条古老的河流,主要流域在今河南省鹤壁市。在祖国历代典籍中,有许多吟及淇河的古诗,以丰富的内容、多采的艺术风格,从不同角度深刻地反映了淇河绚丽多姿的风貌。

淇河是“流淌着诗歌的河”。 自《诗经》以来,历代咏及淇河的诗词佳句飘韵隽永,延绵泉涌。

    或许因为淇河曾是京畿之河,或许淇河秀美景色吸引了历代文人骚客,所以从殷商时期就开始繁荣的淇河文化不但对春秋时期,甚至对后来几千年的中国文化都产生了巨大而深远的影响。据历史记载,殷商时期武丁、武乙、帝乙、帝辛四代帝王曾建都沩邑(今鹤壁市淇县),历时100多年,帝乙时改沬邑为朝歌。从西周初年开始,朝歌又作了400年左右的卫国都城。朝歌在前后500年左右的时间里曾是区域甚至全国政治、经济和文化的中心。淇河因为是朝歌畿内之河,当时的许多政治经济文化活动都离不开淇河。即使是到了战国时期,赵国迁都淇河边上的“牟山之侧”的中牟(今鹤壁市淇滨区境内),淇河又作了39年的赵国京畿之河。作为我国的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收录的诗歌是从西周至春秋中叶的作品,所以其中留下了大量的淇河及其流域的民歌。在《诗经》中,写到河流最多的除了黄河之外就是淇河。据统计,《诗经》写到“河”(即黄河)的诗有15首,“河”出现27次。39首写到淇河流域的诗中直接写到淇河的诗有6首,“淇”出现18次。由此可以看出,淇河在西周至春秋中叶就曾有过显赫的地位。

    悠悠岁月,清清淇河,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淇河沿岸经济繁荣,人口集中,政治经济文化活动频繁;淇水清澈,水丰草美,桑茂竹翠,花繁似锦。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处寻。历代文人骚客“多”汇集于此,或浅吟低唱,或挥毫泼墨,以致咏淇诗词不胜枚数。比如,李白诗:“淇水流碧玉,舟车日奔冲。青楼夹两岸,万室喧歌钟。天下称豪贵,游此每相逢。”对其繁华有着真实写照;高适诗:“南登滑台上,却望河淇间。竹树夹流水,孤城对远山。念兹川路阔,羡尔沙鸥闲。”对其美景有过形象描绘。

    今天的淇河享有“北国漓江”之美誉,其实历史上淇河的水质比今天更清纯。汉代的《张公神碑歌》写道“綦(淇)水汤汤扬清波”。南朝诗人沈约《春咏》:“青苔已结洧。碧水复盈淇。”唐代诗人陈子昂《征东至淇门答宋十一参军之问》“南星中大火,将子涉清淇。”元代诗人马德华《淇门飞雪》:“淇水日夜流,沙堆积晴雪。……对景忆山阴,停舟叹清绝。”“碧”、“碧玉”、“清”在淇河古诗中的多次出现,证明淇河是名副其实的“清水河”。

    历史上的淇河不仅水清,而且流量水势很大。西周至春秋中叶的《诗经》有“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句。明代魏大本《淇水》:“隆虑山下水,冲突七盘隅。涧道东南注,滩声日夜呼。蛟龙潜洞壑,鹳鹤老江湖。”明傅国庶《白龙潭》:“一水奔流万壑惊,悬波直下怒声轰。若非呼吸关神力,那得风雷竟日鸣。”淇水之白龙潭,悬波飞流直下,竟日轰鸣,万壑震惊。短短四句,描绘出白龙潭的浩大气势,读来涛声犹如在耳,飞瀑如在眼前,生动地刻画出了淇河水势排山倒海,涛声如雷,足见淇河水势之浩大,水流之湍急。

    淇河两岸枝叶繁茂的竹子因《诗经》中的《淇奥》、《竹竿》而闻名于世。《诗经》中多次写到“竹”,其中有5次出现在《淇奥》、《竹竿》两首诗中,比如“绿竹猗猗”、“绿竹青青”、“绿竹如箦”等,而这两首诗都是咏及淇河的诗,也是中国最早的咏竹诗。从此,“绿竹”、“淇奥”、“淇园”、“淇上”成了吟赋竹子作品中频繁引用的词语,含有这些词语的诗文也成了竹文学作品的重要组成部分。《淇奥》、《竹竿》两首诗以及“淇奥”、“淇园”及其绿竹成了中国竹文化的源泉之一,中国人对竹也由此有了特殊的感情,中国文化也就深深浸透着竹的印迹,历代文人反复吟咏,至今不绝,《淇河古诗三百首》中吟咏竹子的诗占一半以上就不足为奇了。

    淇竹因为蕴含着丰富的文学内涵,代表着高风亮节,是中华民族高尚品格的象征,因此它也就成为了世上最美、最富神韵、最声名显赫的竹子。南宋卫宗武有诗道“竹君清绝润于玉,谱牒出自淇之澳”。“猗猗淇园姿,此君有威仪”(北宋黄庭坚)。“绿竹千年种,临流想卫都”(明魏大本)。“淇园”及其竹的名气,还可以从此略见一斑。

    在吟淇诗词中,几与淇竹齐名、有着丰富文化底蕴、特定爱情内涵的象征意象还有桑园。桑园因《诗经》中的《桑中》诗而著名,因为有着太多的故事,以至于成为一个爱的隐语。寂寂桑中,巍巍上官,悠悠淇水,涂抹着浓重的相思相恋,寄托着美好的爱情向往。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屈原在《天问》中深情地表达了对她的无限向往:“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淇水河畔的繁茂桑树也相应地进入了诗人的视野,成为历代文人吟咏的对象之一。《诗经·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桑之落矣,其黄而陨。”南朝诗人刘孝绰诗云:“桑中始奕奕,淇上未汤汤。”唐崔国辅《卫艳词》:“淇上桑叶青,青楼含白日。”唐乔知之《弃姜篇》:“悠悠淇水曲,彩燕入桑枝。”唐李嘉佑《春日淇上作(一作汉口春)》:“淇上春风涨,鸳鸯逐浪飞。清明桑叶小,度雨杏花稀。”桑园和桑树成为淇河沿岸又一道美丽的风景线。至今淇河之畔还有一个幽静的古村落名曰“桑园”。

    淇河及其流域风光秀丽,生态环境直到清朝都比较好。“浅渚”“深塘”,遍布淇滨;荷花菱叶,弥望皆是;莺歌燕舞,花繁似锦;竹树夹岸,长林遍野;牧童炊烟,樊篱斜阳;景色之美犹如北国之江南。南朝梁简文帝萧纲《倡楼怨节》:“朝日斜来照户。春乌争飞出林。片光片影皆丽。一声一啭煎心。上林纷纷花落。淇水漠漠苔浮。”唐代诗人储光羲《相和歌辞·采莲曲》“浅渚荷花繁,深塘菱叶疏。独往方自得,耻邀淇上姝。春雁时隐舟,新荷复满湖。”明代方员《纣窝滩声》:“百尺寒潭号纣窝,纣王残骨葬深波。乘风鱼浪惊沙雁,对月蜃楼伴水鼍。湍转声随滩外响,棹忙影响水中歌。渔翁遇此无他虑,暗想当年战笠蓑。”直到清代,仍然莲藕芬芳,竹桑葱郁,林木茂盛,遍地飞花。清代高遐昌《淇园八景》“斐亭云涌藕花洲,依槛搴芳俯碧流。”清孙宜孙《朝阳野色》:“淇右诸峰耸,朝阳野色佳。桃花千万树,茅屋两三家。远岫连不断,前岗堆复洼。夜来新雨霁,春草烂朝霞。”

    中国古典诗词博大精深,历代咏淇诗作不胜枚举,古代淇水浩大澎湃,淇波清澄映瑞,淇河两岸竹桑荷桃丰茂繁密。

    搜狐博客:淇水渔家女

    淇河诗苑是鹤壁这个古老而又年轻的鹤城诗文化的一个重要历史文化符号,是鹤城诗文化的载体,是延续诗文化的纽带,是鹤城诗歌走向未来的一个桥梁,同时,它更是诗经精髓的再现,然而它首先应是鹤城文化基本设施建设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是代表鹤壁诗城的一个重要元素,具有休闲、娱乐、文化活动等多种功能的诗文化场所,是鹤壁诗城的重要标识之一,是鹤城诗文化的理念,诗经的精髓,古今淇诗的精华所在。淇河诗苑还有一个重要职责就是为鹤壁下步打造国家级诗城打好坚实的基础和做好深厚的铺垫。一些标识性的口号,文化的元素,提出的理念,都应鲜明夺目,言简意赅,总之,淇河诗苑应集中体现鹤壁淇河诗文化的博大精深,殷卫文化的古朴沧桑,诗经文化的厚重典雅,古今名人的大家风范,说到底,淇河诗苑应是中华诗文化尤其以诗经文化为代表的气候诗文化三千余年的集中体现。





 

 
     
淇河诗苑是鹤壁的诗文化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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