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淇水滺滺
东鳞西爪 - (长篇小说)淇水滺滺
(长篇小说)淇水滺滺
 
作者:崔炳文  加入时间:2009-12-9 15:40:27  博库书城

 (长篇连载)淇水滺滺(3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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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提要
    《淇水滺滺》描写了淇水河岸槐树庄韩、陈两个家族三代人的命运与历史变迁过程。从韩家门楼走出来的第三代韩振淇、韩振昌成长为新型农民与新型知识分子相结合的优秀代表,用“公司+农户”的模式带领农民走上小康之路。
 
导语
      不了解河南就不了解中国历史的发展。不到淇河,就体会不到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和渊源流长。
    淇水,中原文化发祥之河。比干墓、朝歌城、鹿台、淇水关、女娲庙、羑里城、殷墟,基本是沿淇河形成一条殷商遗址文化带。淇水的诗篇有39首“淇水滺滺”一词即出自《诗经》。
    为了这部著作的创作,生于斯长于斯的作者积累了数十年,足迹印遍了淇水两岸的城市和村庄,厚积薄发,写出了这部关于淇河岸上改革开放的壮丽史章。
 
前言
    今年7月,有几位朋友,冒着炎热酷暑来到我家里,给我送来一本《淇水滺滺》,并希望我为该书作序。我说,不调查没有发言权,不看文稿,无法写序。好在淇水一带我多次去过,那是一条美丽的河流,委婉曲折,清澈见底,而且现在还能直接饮用。在生态环境堪忧的今天,实在难得。我还知道,淇水一带自上古以来一直孕育着中华民族的优秀文化,可以说淇水是一条史河、诗河。更可喜的是自从社会主义革命、建设,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这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闻名中州,享誉中华。因此我答应下来,先看看书稿,再写序。
    于是,我走进书里,那一段段淇水古老灿烂的文化和现代文明风情相互辉映,一个个不同命运和性格鲜明的人物,一件件起伏跌宕和风起云涌的改革情景,一下子就把我带回到那片热土。我读着读着,思绪不知不觉地就被书中人物和情节牵着走。书中那闪闪发亮的两位百折不挠、矢志不渝、坚持回乡创业的大学生韩振淇和韩振昌,以及同他们站在一起的人们,克服了重重的苦难,战胜了人为的破坏和毁灭性的禽流感灾害,而后又再度崛起,并创造了“公司+农户”这个科技与广大农村相结合的最佳合作模式。他们牵着我的心,有时为他们高兴,有时为他们担忧,有时为他们着急,有时为他们流泪,有时为他们鼓劲。后来,他们成功了。韩振淇、韩振昌都成长为新型知识分子和新型农民相融合的优秀代表。啊!这就是时代最需要的典型。我想,他们的成功,固然是进了大学,掌握了基础业务知识,但更为重要的是他们走出了学校门,又走进了广阔的社会实践大学校,我更庆幸他们赶上了党的改革开放的好政策,赶上了各级党委政府的坚强领导和有力支持,使他们心系百姓的行为,赢得了造福人民的丰硕成果。当然,从书中还可以看到,在改革的大潮中,也会有些社会残渣和腐败的角落,但是这毕竟是少数。而且原来滞后的地方,有些落后的人经过大潮的洗礼,又变好了,又追上来了。这毕竟也是好事。
    读完稿子,不禁使我感到崔炳文同志文笔之流畅、语言之精炼、构思之巧妙、转折之神奇!也油然使我想起了他和我过去认识的一些作家和读过的一些作品,有不少相通之处,那就是他们都是从乡村走出来的那个热爱农村、热爱农业的农民。他谦逊、朴实,常常沉默寡言,如果你不主动与他深谈,你可能感受不到他的深刻与敏锐。他思维跳跃之快,视角之独特,也许让人想不到。他读的古书、古诗词,掌握的农民语汇之丰富,以及巧妙的解说、运用和融合,让你敬佩。他说,我这个人如果不写改革开放,不写淇水之秀美和深邃,就觉得人生没了准星,没了底气。这话,耐人琢磨寻味。为了这部书的创作,他积累了数十年,淇水两岸也不知印记了他多少足迹。我相信他的辛苦,肯定能换来读者的欣赏。
    好了,就以此作为我的序。
    刘正威
    2009年8月9日于北京寓所
    
(原河南省省委副书记、贵州省省委书记、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常务副书记)
 
 

后记

     我出生在淇水(今称“淇河”)岸边,听着淇水乐章长大。幼年时常坐在老槐树下,听人们谈古论今,论短理长。往事己成故事,用笔来记录,用情感来抒发中国历史上农村史无前例的变革,真实地反映家乡农民命运转变、精神变化,是我创作《淇水滺滺》的初衷!
    淇河是大自然赐给人类的宝贵财富,先民们的勤奋劳作创造出丰富多彩的淇河文化,它是这本书中知识的源泉。
    作品中所描写的人物、情节从无形到有形,如同一个新生婴儿来到世上,她既要得到社会的认可,又要吸收社会的营养。我把《淇水滺滺》初稿,送给人民文学出版社,由总编室高级主管魏新民老师审阅,他在广泛征求意见的基础上对书稿的立意、情节、人物都提出修改意见。经过三易其稿后,魏老师和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宣传部郭存亮老师又对书稿进一步提出修改意见,并作了重要的指导。《求是》杂志社的孙广远老师、盛唐时代投资集团亚泰区总裁赵晓雯博士、国家发改委机关党委组织部屈照林部长都对书稿提出了很好修改意见。鹤壁市市委宣传部费银普部长非常关注该书的出版,原市委宣传部常务副部长赵成先、办公室主任陈艳江,鹤壁市市委对外宣传办公室主任刘砚娟、副主任赵小玲,淇滨区宣传部部长马晨阳对该书的出版都给以鼓励支持。原河南省省委副书记、贵州省省委书记、中央国家机关工委常务副书记刘正威老前辈,不顾年事己高,认真批改稿子,欣然作序。人民文学出版社资深美术编审古干先生为该书作画、写名。启功大师的学生临悟居士张书玉先生为该书挥毫题名。责任编辑帅克老师为该书出版付出了大量的心血;美编姚雪媛对封面的精心设计集众家之长。对于诸位领导、师长为《淇水滺滺》的问世付出的心血,给予的鼓励支持,感激不尽。
    当然作品仍会有它的不足之处,诚望诸位读者批评指正。
    崔炳文
    2009年8月16日  于北京

精彩页(或试读片断)

    历史文献记载,1892年,淇河最大流量是每。7080立方。河水出太行山后,河面宽阔,水势平缓。原来流经淇县、浚县入黄河,为黄河支流,属黄河水系。
    历史上淇河曾多次自然改道与人为改道,文字记载的人为改道有两次:一次是东汉建安九年(公元204年),曹操率军北进邺城、冀州,远征乌桓,为通粮道,遏淇水入白沟(今卫河)。一次是隋朝时期,隋炀帝动用千军万马引淇水入卫河,开通大运河,也叫永济渠,赐名御河。东北流向,经天津入渤海,属海河水系。
    淇河在太行山境内,迂回峰转,形成天然“太极图”流向。有人说,洪荒年代,女娲来到太行山下,抡起天斧劈开大山,引来清水,这是女娲留给人间的智慧财富;有人说,通往天宫的路,就隐藏在“太极图”中,女娲就是在这儿上天的;也有人说,这是伏羲当年演绎八卦留下的卦盘图;研究《易经》的人说,文王之所以能在八卦的基础上演绎到八八六十四卦,是借了淇河“太极图”的灵气,积千年之造化,才有其成果;老子曾在这儿炼道,视“太极图”之神圣,作道教之标志。
    史书记载,颛顼帝执政以前天和地是通连的,天上的神仙可以通过天梯到人间来,地上的人也可以通过天梯到天上去。通往天上的天梯是九山、八丘、五树、一图,九山是昆仑山、灵山、登葆山、肇山、五神山、不周山、日月山、龙山、巫咸山;八丘是陶唐丘、孟盈丘、昆吾丘、黑白丘、赤望丘、参卫丘、武夫丘、神民丘;五树是建木、影木、寻木、盘木、扶桑,还有淇河上的“太极图”。
    神、人往来,弊多益少,天上的蚩尤、刑天、夸夫等一些恶神到人间作乱,人间的恶人也到天宫扰乱天规。颛顼平掉了“天梯”中的八山九丘五树,只留下淇河上的“太极图”一条道,成为道家修行的最高境界,史称“绝地天通”。
    淇河从太行山出来,蜿蜒东南流向,到了腰湾地,改为西南流向。到淇水关,河底平坦,平时有船,遇到发洪涨大水,插翅也难飞过去。
    明景泰年间,朱祁镇、朱祁钰兄弟俩,争夺皇位,你方唱罢我登场,国无正气,边关吃紧,民不聊生,国道成了饥民们的生存活命之道。以靳朝封为首的饥民们揭竿而起,盘踞在老虎寨上,占山为王,抢、劫、抄,光天化日之下,官道被劫得路断人稀。
    皇家自然发兵要来平叛。那一年的夏天,韩家的先人服兵役,随部队过河到太行山中平叛饥民,走到了大赉店时,太行山上乌云滚滚,蔽天遮日,西北天空,黄腾腾的一片。略懂得天文知识的人都知道,淇河水要涨了,于是他们加快了脚步,争取在发水前渡过淇水关。
    部队正往前赶路,洪峰卷曲滚动着,拍打着鹅卵石刷刷震耳欲聋。官道上,洪水顺着官道像脱缰的野马咆哮而来。他们想往后撤,扭头一看,身后一条黄龙顺着官道紧追其后。他们本能地择高处避水,刚到一块高地,脚跟还未站稳,一股泉水从脚下喷薄而出。再一回头,南北两股水接头了,形成个罗圈椅水圈。西边的河水越涨越猛,中间的泉水越喷越大,人们都害怕了,尤其是不识水性的人更是吓得恐慌不安,脸色蜡黄。
    韩家的先人懂得地相学、风水阴阳宅,心中却暗暗叫好,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地相学叫“罗圈风水宝地”。地高处的泉眼与天地相交,也就是穴地的中心点。等大水落潮,泉眼停止了喷水,又恢复了原貌,不显泉眼,不留水迹,这叫暗泉。这块风水宝地,宝贵之处就在这一点上。按照地相学学说:在这个泉眼上扛井建村,不但人丁兴旺,而且会出大本事人,至少是位举人,造化大了,还能成为名门望族。
    官军出师不利,一进太行山,就被靳朝封诱到了绝境,一面是崇山峻岭,悬崖绝壁;一面是万丈深渊,谷底河水滔滔。前面是盲肠绝壁,后被巨石、滚木堵死,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官兵们看看天,插翅也难飞出去;看看山,到处是旌旗晃动,成了笼中之鸟,瓮中之鳖。大伏天,太阳出来后,大山烤成热鏊,晚上潮湿闷热,瘴气毒虫,天数一长,官军也会不打自溃。
    山沟中的一处高地上,长着一棵大槐树,枝繁叶茂,一派生机。夜静时,皎皎明月,官兵们似睡非睡,从槐树上走下来一位老人,来到他们面前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们拿国家的俸禄,吃国家的皇粮,是为了活命。他们是饿扁肚子的饥民,落草为寇,本是同根生,何必动干戈、相互残杀?既然官军来收他们,走就是了……”第二天,官兵们相互谈论,深感奇怪。到了晚上,老人又来了,又是一顿嘱咐。天亮了,大家围着大槐树细看,它像一把遮天的巨伞,透出一层无形的神光。大家明白了,这是槐爷在点化他们。第三天,在他们似睡非睡之时,老人又来了:“今天他们个个喝得大醉,快跟我来!”大家腾地跳起来,喊杀声冲天,攻到老虎寨上,饥民没伤一人。
    韩家先人不再吃皇粮了,来到淇河岸上,买下了这块风水宝地。在泉眼上打了口井,在井旁盖了一处庄院,高门楼,俗称韩家门楼。韩家先人又来到山里,对着大槐树祭拜了一番,雇人移来,栽在井旁。接来全家老小,在此扎村了,村名就定为槐树庄。后来,一位姓陈的高人也看中了这片地方,搬来家眷。从此槐树庄韩陈两家世代为邻,子子孙孙繁衍不息。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大槐树根深蒂固,有几搂粗,龙枝虬干,苍劲参天,竹苞松茂,像一把天伞盖在井口上。井水甘甜、清爽,从未干过。突然有一年,不知何故,大槐树枝权干枯,花叶不茂,半死不活。韩家人想了很多办法,都不见效,这样过了两年,人们失望了,认为槐爷走了,把老槐树的魂儿带走了。然而,就在这年的春天,老槐树重吐新绿,比以前更旺,真是应了“千年的松树,万年的柏,撑不住槐树歇一歇”的俗语。
    老槐树成为人们心目中的神灵,槐树庄的标志!
    韩家的后代都习文尚武,要通过科场取得功名,光宗耀祖,就是单传,也是一代习文,一代尚武,然而,一代代都将希望变成泡影,始终未见榜上有名。光阴荏苒,到了民国年间,韩家门楼的子孙未登高科,却走出一位商业奇才——韩玉佩。
    韩玉佩弟兄三个,他是老大,二弟韩玉服,三弟韩玉山。他少年时代,正是清王朝气数已尽、老百姓任人宰割时期。他身为家中的长子,迫于生计,离开学堂,到一家当铺当学徒。两年后辞退,从小货郎做起,以经营淇河鲫鱼、缠丝蛋、无核枣、家乡出产的小麦面粉为主,几年后,郑州、开封、南京、天津、上海都有他的店铺,淇河特产被他带到这些大城市,成为当地达官贵人餐桌上的佳肴。他销的面粉,被南京国民政府定为供应总统府专用面。1914年,他通过各种关系,利用自身条件,把缠丝蛋送到美国旧金山举办的万国博览会上,组委会成员对之赞不绝口,被评为世界珍品。缠丝蛋名扬国内外,也让名不见经传的韩玉佩成为商界一代名流。
    淇河的中下游,气势没有长江那么豪放,没有黄河那么粗犷,涓涓细流,清澈见底,犹如美丽、温柔的少女。常言说,水至清则无鱼,而这条河则不然,偏偏出产名贵的双背鲫鱼:肉细,鲜嫩,内腔洁白,历代都被作为贡品。它与淇河岸上出产的无核枣、缠丝蛋被誉为“淇河三珍”。
    为彰显实力,韩玉佩又重修了门楼、院宅,门楼改为高门台阶,门两边蹲着雌雄石狮,高贵、威严。黑色的大门上面,醒目的“耕读人家”斗板石周边,玲珑剔透地雕着二龙戏珠。门楼的两边是连接一体的前楼后房。过去门楼,穿过临街院便是二门。进去二门是一道影壁墙,正中间是个苍劲有力的“和”字。从影壁墙的两边进到院中,五间高门台阶堂屋为主房。门台两边是齐胸高的青石长方条,石条的后面是两棵石榴树。院中偏西是一棵枣树,枝叶将要篷盖着东西厢房。
    等到韩玉佩又有了儿子,起名韩世诚,他又把这虚无缥缈的“泡影”抛给儿子,花巨资早早送到开封的省立学校,希望他把“泡影”变成五彩缤纷的光环降在韩家门楼上。
    韩玉佩常年在外经商,二弟韩玉服,不爱操心,夏天捉条鱼、冬天逮只兔是他的得手戏。娶个媳妇是镇上开烟馆的二小姐,两人臭味相投,夫唱妻随。一年后生个儿子,怕不成人,出门“闯名”。这是乡间的一种风俗,孩子刚生下来时,出门一百步内,遇见啥叫啥,这样的孩子好成人。偏巧,邻居家的一头犟牛脱了缰,直奔过来,夫妻俩就给儿子起名叫孬牛。
    三弟韩玉山,沉着、稳重、进取心强,二哥吃粮不管闲事,管家一摊就落在了他肩上。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韩世儒,二儿子叫韩世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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