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地多君子,淇上诵风雅
卫地多君子,淇上诵风雅

 
时间:2020-8-2 23:31:13  作者:王殿民  编辑:【淇河文化研究】(第1期) 


 

【淇河文化研究】(第1期)王殿民:卫地多君子,淇上诵风雅

 王殿民 斯文在淇 6月28日


开栏语



“淇河文化研究”栏目开栏了。本栏目由鹤壁市淇河文化研究会学术部主办,主要登载有关淇河文化研究的学术文章及文艺作品。由于协会的微信公众平台正在审核,目前该栏目暂驻“斯文在淇”微信公众平台。

岁月不居,天道酬勤。鹤壁市淇河文化研究会学术部会倾尽力量将该栏目办好,并将继续立足本土文化发掘,不断创新发展,在塑造淇河文化品牌、打造淇河文化高地中发挥好桥梁和纽带作用,为鹤壁的文化建设提供强大的精神动力。

同时,我们也期待着您的来稿。如果您对栏目有何意见或建议,也欢迎发来电子邮件。


鹤壁市淇河文化研究会

2020年6月28日

 


鹤壁市淇河文化研究会学术部电子邮箱:

qhwhyjhxsb@163.com



卫地多君子 淇上诵风雅


淇河文化的历史意义和时代价值
王殿民

鹤壁市社科联副主席、淇河文化研究会学术委员会研究员

淇河文化是黄河文化的组成部分,黄河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一部河南史,半部中华史。”潺潺淇河滋润中原,两岸文化或思想睿智,或文脉绵长,属于华夏文明中最具代表性、最具影响力的主体文化之一。习近平总书记在视察河南时明确指出:“黄河文化是中华文明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总书记语重心长地叮嘱:要推进黄河文化遗产的系统保护,深入挖掘黄河文化蕴含的时代价值,讲好“黄河故事”,延续历史文脉,坚定文化自信,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凝聚精神力量。豫北的淇河流域,属于黄河流域的重要分支,自古受黄河文化的浸润。充分认识淇河文化的历史地位与时代价值,既是响应总书记的号召,也是推进文化建设的需要。

淇河天然太极图

淇河文化是黄河文化的一支重要根脉

在自然界,河流生态具有纵向成带的特点。一条河流无论多长,其上下生态总是呈现相似重复,这种自然现象也影响到人类社会。同一个河流流域总是呈现出相似的文化传统,即便是不同门类的文化也有着精神上的一致性,人们把这种现象称之为“大河文明”。人类社会文明源于河流文化,河流不仅产生生命,也孕育和产生人类文化,推动社会发展。

淇河古时曾为黄河支流,属黄河水系。古淇河并未注入卫河,而是流至浚县申店(古宿胥口处)后,折向东北流,经官店、同山、白祀山、枉人山、瓮城、蒋村,再向前行注入古黄河。公元204年,即东汉汉献帝建安九年,曹操率军“遏淇水以入白沟”,淇河这才成为卫河支流、海河水系。淇河全长161公里,流域面积2248平方公里,主要河段在鹤壁境内。在长期的历史演变中,形成了相对独立的淇河文化。

淇河流域是中原先民早期主要的活动地域之一,在中国早期的文化形成中产生积极影响。位于鹤壁新区西南的花窝遗址是迄今发现为数不多的新石器时代早期文化遗址之一,经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进行碳素分析,花窝文化距今7130年,豫北地区首次发现,填补了仰韶文化以前的新时代历史空白。花窝遗址在面貌上具有新郑裴李岗和邯郸磁山文化类型,又有自己的独特风格,为研究裴李岗和磁山文化之间的关系提供了重要参考。同时也说明豫北地区新石器时代早、中、晚期文化遗址有一脉相承的关系,是研究新石器时代文化的重要实物佐证辛村遗址毗邻淇河,共发掘墓葬82座,年代从康叔受封到卫国灭亡,约当公元前11世纪到前8世纪。这批墓葬的发掘为研究西周时期卫国的历史、葬制、车制及西周时代戈戟的演变等提供了重要的资料。刘庄遗址位于鹤壁市大赉店镇刘庄村南,发现仰韶时代大司空类型文化遗存及大规模的先商文化公共墓地。出土的部分陶器,反映了以卷沿鼓腹陶鬲为主体特征的先商文化,在发展进程中融合、吸取周边地区多元文化因素的历史特点。刘庄文化遗址以及顺河向上不远处的辛村文化遗址,于1932年发掘时,曾轰动国内外考古界。这里出土的大量文物,被国民党南京政府于解放前夕运往台湾。1960年,因这些珍贵文物运到美国展出,国家文化部发表抗议声明,在国际文化界掀起轩然大波。

淇河流域的这些局域文化,是中原文化发展伊始的主要形态,也是中华文明的起点之一。

英国不列颠博物馆收藏的鹤壁辛村出土文物——康侯簋

中华文明中的淇河文化元素

淇河文化源远流长,在中华元典文化中占有一定地位。或者说,在中华元典文化中,随处都能找到淇河文化的元素。

春秋战国时期吴国的公子季札,曾经是孔子的老师,也是孔子最仰慕的圣人,属于那个时期为数不多的著名贤者。季札曾经游历列国,阅人无数,两次来到位于淇河流域的卫国。通过实地考察,季札发现卫国有许多贤明之士,卫君也很开明。《史记.卫康叔世家》曾如此记载季札对卫国的评价:“卫多君子,其国无患。”从此,君子风范就成了传统文化中做人的至高境界,成为儒家文化中的理想标准。孔子周游列国十四年,其中有十年时间游历于卫国,这大约也是跟他推崇君子风范、卫国具有更多的君子、民风淳朴、好人成风有关。儒家文化的核心是“仁”,所谓“仁者爱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皆为君子所奉行。与君子风范相适应的是竹文化。据史料记载,两千多年前,淇河流域气候湿润,土壤肥沃,很适合竹子的生长,这才有“瞻彼淇奥,绿竹猗猗”(《诗经.淇奥》)的起兴诗句。最初的竹子只是一种美丽物象,后来便与人联系到一起。卫国曾诞生过一位卫武公,他勤政爱民,高大英俊,人们便以挺拔向上的竹子誉之。代代相习,竹子也就成了一个文化符号,成为虚心向上、高风亮节的道德化身。历代文人雅士、贤臣卿相皆以淇园绿竹为吟咏对象,以竹喻人,借竹明志,竹子品格深入人心,竹文化与鹤文化、梅文化、松柏文化等一样,成为理想人格的化身。

《诗经》被尊为儒家经典,属于六经之一。数千年来,《诗经》的认知价值、审美价值、启蒙教育作用毋庸赘述。正是因为它的编撰者孔子对卫国的青睐,书中的相当一部分篇目来自淇河流域,带有浓浓的淇风卫韵。有学者认为,《诗经》中采自淇水卫地一带的诗歌有近50篇,其中集中在“邶风”“墉风”“卫风”中的就有39首。清末大学者王国维在《北伯鼎跋》中认为“以卫诗独多,遂分隶于邶墉”,就是说卫国的诗歌特别多,而邶、墉则很少,当初编《诗经》时,把卫诗分给邶和墉一些。所以采编《诗经》的时候,邶墉卫三地的诗就没有严格的界限和区别。也就是说,这三地的诗歌都是反映淇河流域的风土民情的。"淇水悠悠,桧楫松舟,驾言出游,以写我忧(《诗经.卫风.竹竿》)。”“籊籊竹竿,以钓于淇(《诗经.卫风.竹竿》)。”“送子涉淇,至于顿丘(《诗经.卫风.氓》)。”这些诗歌是生活,是文化,是先民的思想和情感的体现。时隔两千多年,当世界上的其他古代文明基本消失的时候,我们依然能够从这些鲜活的诗歌篇章里,感受到远古先民生活的淳朴和思想的智慧。

据传,夏人乌漕受山川地貌的启发发明了围棋。山西学者认为,文王演义八卦,也一定是受到眼前的山川地貌的启发。他根据史书记载的关于囚禁文王的地理方位,从山西沿淇河一路西行,终于在鹤壁境内的淇河段,发现了酷似阴阳鱼的天然太极图。又根据太极图上面的青岩绝、附近的羑里城等,认定《周易》即出自文王被囚于淇河天然太极图附近(见《光明日报》2001年海外版)。由此可见,在著名的中华元典文化《周易》成书过程中,鹤壁境内的天然太极图起着滥觞作用。另一部中华奇书《鬼谷子》同样与淇河有关。《鬼谷》十三篇,充满了智慧,蕴含着玄机,透析着人性,千百年来被广泛应用于军事、外交等领域。商品经济时代,又被商家使用于商战。因此,鬼谷文化又被称为军政文化。据《左传》记载,鬼谷先生隐居在“云梦山”。淇河岸边的云梦山环境清雅,深藏山中,的确是授徒讲学的好地方。不远处缓缓流淌的淇河,为先生阐释兵家乃至外交活动的变幻莫测提供了很好的现实教材。

神话传说反映着早期人类对自然、社会的认识,是一个民族和国家的宝贵精神财富,中国古代女娲补天的传说就发生在淇河流域。如今,淇河岸边的古灵山就保存着众多的有关女娲补天的历史遗存,为美丽的神话增添神秘和浪漫色彩。另一个神话故事《白蛇传》,经过专家的多方考证,也认定起源于淇河流域。这里至今还留有金山寺、青岩绝、黑山、许仙洞、许家沟、雷峰塔等等遗存或者传说,清晰地诠释着那个神话故事的美丽和现实依据。学者认为,北宋末年,金兵南侵,大批中原儿女或南下避难,或跟随岳家军转战抗金,《白蛇传》的故事也随之转移到南宋都城杭州,再后来被小说家冯梦龙移花接木到西湖岸边。《白蛇传》作为古代四大神话爱情悲剧之一,其美学价值和道德评判标准已经深深根植于中国民众心中,成为民间文化的组成部分。除此之外,带有浓重神话色彩的又一名著《封神榜》,其故事发生地也在淇河流域,书中人物黄飞虎大将镇守的淇水关,经明代重修,至今尚有遗存。

金山嘉祐禅寺

淇河文化内容丰富,涵盖面广

淇河流域曾经是商、卫、赵时期的国都,都城文化占比较重。

朝歌是中国商王朝国都,3000年前的商朝武丁大帝是朝歌城市的奠基者。商王武丁时期,将商的国都迁到了沬邑,武丁、武乙、帝乙、帝辛四个帝王以沫为都,商王帝辛(商纣王)执政时期将沫改为朝歌。在作为帝辛(纣王)的国都时期,朝歌达到鼎盛,据历史记载,当时的朝歌非常繁华,“朝歌夜弦五十里,八百诸侯朝灵山”。往事悠悠,繁华似梦,商朝的繁荣我们只能从零星的文字记载中窥其一斑。武王伐纣,西周兴起,为了保持朝歌地区的繁荣稳定,同时也为了显示西周王朝的“仁政”,周文王将商朝王室成员康叔就地分封,称为卫国。西周时卫国在各个受封的诸侯国中,受封时间早,受封疆域大。又兼朝歌本来就是商纣王的都城,是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民众整体文化素质较高,经济发展水平也居各国之前,所以整个西周时期,卫国是相当强盛的,成为“诸侯之长”,保持了长时间的方伯地位。可以说,当时朝歌的发展繁荣,为整个华夏民族今后政治、经济、文化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其影响是不可低估的。中牟是春秋战国时期赵国首都,赵国于公元前423年由都城山西晋阳迁至河南中牟(今河南鹤壁山城区一带),历经桓子、献侯、烈侯、武公、敬侯等国君。赵国的赵献侯年少即位,曾经大力治理国都中牟,使得淇河流域的这一方土地物阜民丰,国力增强。公元前386年赵国把都城迁至河北邯郸,中牟地区结束了38年的国都历史。赵国在这里由弱到强、由小到大,为以后赵国进取河北平原、攻灭中山国、拓扩西北边陲疆域,乃至定鼎邯郸、进入战国七雄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淇河流域因为充足的水源和肥沃的土地,在农耕时代盛极一时。才有了商朝“酒池肉林”的奢侈,才有鹿台鹤苑的豪华,才有卫懿公养鹤的美丽。淇河一带的确有养鹤的传统,有关鹤的传说也各具特色,因此也衍生出一种特有的鹤文化,“鹤鸣九皋《诗经.小雅》”,“鹤栖南山《汤阴县志》”,有诗文记载,有典故充实,有实物佐证,鹤壁的城市之名也是源于“仙鹤栖于南山峭壁”的美丽传说。黄河向南改道,对这里不仅没有产生破坏力,反而腾出更多空地发展农业生产。北方少数民族的入侵,唐宋以后经济政治重心的南移,让固有的淇河文化受到冲击,也使得淇河文化更加包容开放,将自身融入一个更大范围的黄河文明之中。并通过文化交流,不断吸收和融合其他地域文化,积累和传承着丰富的中原文化记忆。在农业生产方面,淇河下游的浚县一带是著名的粮食生产基地,有“黎阳收、固九州(《浚县县志》)”之说,至今依然是全国的农业生产示范基地。在工业生产方面,冶铁技术发达,在如今的鹤壁鹿楼一带就发现了数十座汉代的冶铁遗址。当年这些地方战时是兵工厂,平时是铁器冶炼场所。在宋代,这里就有了开采煤炭的历史,是人类最早的采煤基地之一。鹤壁集的羑河两岸,宋代曾经瓷窑林立,水运繁忙,有“四十五里烧造坡”的文字记载,当时出产的鹤壁瓷在民间占有一席之地。除此之外,五岩山的药王文化,浚县大伾山的民俗文化、淇河与卫河交汇处的运河文化,都具有独特的历史文化价值,不断地向黄河流域、向全国扩散,对后世产生积极影响。在意识形态方面,以浚县大伾山为载体的正月庙会,儒释道思想杂陈,新旧观念交汇融合,和谐共处,共同发展。单就文物古迹而言,从传说中的大禹治水遗留下来的禹贡名山,到北魏开凿的大石佛力推黄河,再到供奉民间传说中的老奶奶庙、吕祖洞,以及宋代兴建的太平兴国寺,等等,这些历史遗存终年香火缭绕,信徒云集,传统文化在民间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在促进社会和谐、提供精神寄托方面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与这些俗文化相对应的是两位先哲的高蹈远举,孔子的弟子、著名的儒商端木子贡是地道的黎阳人,其言行举止、经商之道被后世尊为宗师。被称为中国“两个半圣人”之一的王阳明,曾经盘桓在黎阳古城,写诗著文,修行悟道,其行迹诗文载入史册,他们共同为黎阳丰富的民俗文化添上了高雅的色彩。

淇河文化在黄河文化的怀抱里滋生发育,文化高峰汇入中华元典文化,文化高原衬托着黄河文明。它以自己多方面的建树,成为中原文化的重要枝干,共同成就了中华文化的灵魂,成为支撑华夏文明的根脉。魂之所附,根之所系,源远流长,历久弥新。

大伾山石佛

淇河文化的现代价值

淇河文化从远古走到今天,不断注入新的内容。近代以来,淇河流域英雄辈出,道德模范花开遍地。民族英雄常仙甫率领民众打响豫北抗日第一枪,刘邓大军在这里召开的石林军事会议,在千里跃进大别山的战略反攻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淇河流域以自己挺直的身躯,为红色政权的建立做出了贡献,为黄河文化乃至中华文明增添了新的时代内容。

淇河文化中“生态文明”观念十分突出。淇河文化是一种农耕文化,是中华民族先民在与自然的和谐相处中创造的物质与精神文明。农耕生活要求顺天时、接地利,顺应自然规律,淇河先民在漫长的生产生活实践中,总结出了顺天应时的生活规律,“七月流火,九月授衣。(《诗经.七月》)”“穹窒熏鼠,塞向墐户(《诗经.七月》)”,体现了睿智的天、地、人、和的思想,强调要把天地人统一起来,按照大自然规律活动,取之有时,用之有度。直到今天的后工业时代,淇河依然清澈透底,生物多样,说明了淇河两岸人民的生态自觉和文化敬畏,不论是战乱频仍的过去,还是金钱万能的现代,这里的人们敬畏自然,遵从规律,不竭泽而渔,不唯利是图。淇河优美的生态现状,体现的是两岸人民的价值观念和道德水准。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自然是生命之母,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人类必须敬畏自然、尊重自然、顺应自然、保护自然。”保护自然就是保护人类,建设生态文明就是造福人类。生态文明建设是关系中华民族永续发展的根本大计,当前在人地关系矛盾突出的时代背景下,淇河文化为新时代生态文明建设提供了历史经验和智慧。

淇河文化中具有强烈的爱国思想和浓厚的家国情怀,中国第一位爱国女诗人许穆夫人是其代表。在她流传下来的三首著名诗篇里,无不充满了强烈的爱国思想,充满了对故国的缱绻怀恋,这种浓重的家国情怀,是增强民族认同感、维系国家统一和民族团结的精神支柱。诗人生活的卫国在遭受强悍的北狄入侵之后,大批的民众不是顺势依附于强敌,不是甘心做亡国奴,而是紧随王室南迁。最终在宋国的帮助下,在漕邑继续维持卫国的国家地位。 数千年来,中华民族遭受了无数次的外族入侵,但是,同样有无数像许穆夫人这样的仁人志士,怀着强烈的爱国思想,不怕牺牲,挺身而出,以“我以我血荐轩辕”的慷慨悲壮,使得中华民族始终在血与火的洗礼中不屈不挠,愈挫愈奋,始终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进入新时代,人类社会发展发生了重大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多次强调,建设美丽乡村,要“保留乡村风貌,留得住青山绿水,记得住乡愁”。淇河文化散落在中华文明中的生态观念,留在豫北大地上的青山绿水、点点乡愁,正是今天我们需要继承发扬的。

淇河文化多元共生,体现的是包容开放的禀赋,吸纳借鉴的胸怀,能够为我们提供更多的思想借鉴和文化融合。殷商后期,帝辛大帝开疆拓土,向东南用兵,显示出胸怀天下、征服四方的开阔胸襟。同时,改革原始的农耕模式,大力发展商品经济,这些开放包容的做法,对于推动社会的文明进步意义很大。卫国不以军事见长,却在纷繁的战国争雄中立国长达800多年。卫国武备薄弱,却君子如林,世风昌明,留下了“卫多君子”的国家印象。卫国经受多次战争,国都数次迁徙,政治文化中心不断转移。在反复的迁徙交流中,淇河文化不仅扩大了自身影响力,也不断从黄河文明中汲取营养,逐渐融入更为博大深邃的黄河文明。

 

        编辑:曹伟伟   

        审核:底兴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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