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文化研究10

淇河文化研究  第十卷 2015年
     

 

评论探讨 - 杂谈淇河文化的正能量精神

杂谈淇河文化的正能量精神
 


作者:秋雨  加入时间:2016-3-24 14:54:15

2016-03-23 11:21:17

流经河南鹤壁境内的淇河被誉为“中国诗河”,鹤壁文化也被冠以“淇河文化”,淇河成为鹤壁的标识和象征。笔者曾进行过考证,《诗经》中直接与淇河卫地有关联的诗歌至少有五十九篇。就《邶风》《鄘风》《卫风》而言,共有诗歌三十九篇,且因“三监之乱”后邶、鄘归入卫地,都属于《卫风》。除了《卫风》,《诗经》中与淇河卫地有关联的诗歌还有二十余篇,分别是:《豳风》中的《东山》《破斧》《九罭》,《小雅》中的《白驹》《青蝇》《宾之初筵》,《大雅》中的《大明》《荡》《云汉》,《周颂》中的《我将》《时迈》《振鹭》《有客》《小毖》《酌》《赉》《桓》,《商颂》中的《烈祖》,此外还有《王风》中的《君子于役》《扬之水》等。《诗经》中源于淇河卫地的诗歌有四十四篇,其中六篇十八处直接咏“淇”,真可谓天赐《诗经》、天赐淇河、天赉鹤壁。

淇河这条美丽的“中国诗河”自远古蜿蜒流来,流过了七千年前的淇河人居初始,流过了五帝时期,流过了三代时期,流过了秦皇汉武,流过了唐宋直到明清,以诗的文化连接起数千个春秋冬夏,接通了悠悠数千年的文化历史,成就了诗的千古岁月,成就了美丽的诗河。这样一条美丽的“中国诗河”,将《诗经》时代与新时代串联起来,成为“淇河文化”中“诗歌文化”永不干涸的河流。

回首千古,永矢弗谖。日居月诸,出自东方。雝雝鸣雁,旭日始旦。凯风自南,吹彼棘薪。瞻彼淇奥,绿竹猗猗。燕燕于飞,下上其音。瞻彼淇奥,绿竹青青。雄雉于飞,下上其音。瞻彼淇奥,绿竹如箦。睍睆黄鸟,载好其音。河水洋洋,北流活活。有瀰济盈,有鷕雉鸣。淇水滺滺,桧楫松舟。泛彼柏舟,在彼中河。二子乘舟,泛泛其景。毖彼泉水,亦流于淇。有狐绥绥,在彼淇梁。鹑之奔奔,鹊之彊彊。我行其野,芃芃其麦。桑之未落,其叶沃若。山有榛,隰有苓。自牧归荑,洵美且异。陟彼阿丘,言采其蝱。何来樱花,文化荒唐。曀曀其阴,虺虺其雷。习习谷风,以阴以雨。北风其凉,雨雪其雱。

有人说,淇河岸边古往今来的“诗歌文化”中就有“樱花”,黄飞虎的花窝就有“樱花”,所以河南鹤壁就有了“樱花文化”,于是顺理成章也就有了“樱花文化节”。如果真是这样,那么多篇淇河卫地的《诗经》诗歌里应该看到“樱花”的身影,下面我们就逐篇详细找寻一下,千万莫将“樱花”遗漏:

《邶风》之中有:柏,出自《柏舟》;酸枣树,出自《凯风》;匏,葫芦之类,出自《匏有苦叶》;蔓菁,萝卜类的葑、菲,荼,苦菜,芥菜,出自《谷风》;落叶灌木榛,苓,可能是甘草、苍耳、黄药、地黄之类,出自《简兮》;彤管,红管草,荑,茅草的嫩芽,出自《静女》。没有看到“樱花”的影子。

《鄘风》之中提到的有:柏,出自《柏舟》;茨,蒺藜,出自《墙有茨》;桑,麦,蔓菁,萝卜一类的葑,出自《桑中》;榛、栗、椅、桐、梓、漆树,出自《定之方中》;主疗郁结的蝱,贝母,麦,出自《载驰》。没有看到“樱花”的影子。

《卫风》之中提到的有:淇竹,出自《淇奥》;荑,勺药,香草之类,葫芦科的瓠瓜,茀,野草,出自《硕人》;桑,出自《氓》;竹,桧,松,出自《竹竿》;芄兰,也就是女青、萝摩,俗名婆婆针线包,出自《芄兰》;苇,出自《河广》;竹,兵器殳间接提到,蓬,其华如柳絮,谖草,也就是萱草、忘忧草,或许是合欢,出自《伯兮》;木瓜,木桃,木李,出自《木瓜》。没有看到“樱花”的影子。

《卫风》之外与淇河有关诗篇中提到的有:楚,荆条,蒲柳,出自《王风·扬之水》;竹,做行枚竹棍用,葫芦科植物果臝,也就是栝楼,一种葫芦瓜苦,蓼薪,做柴草用,出自《东山》;藿,豆类,生刍,青草,出自《小雅·白驹》;做藩篱用的樊、棘,榛树,出自《小雅·青蝇》;竹,铺在地上的竹席间接提到,还有竹制管乐器籥间接提到,出自《小雅·宾之初筵》;桃,李,出自《大雅·抑》。没有看到“樱花”的影子。

再次查找“淇河文化研究网”中的“古诗300首”和笔者的长篇《瞻斐诗话》中自秦汉到明清数百篇赋、诗、词、曲,均未看到“樱花”二字,只是从公元2015年开始,偶尔在寥寥几篇不像样的所谓诗歌中出现了“樱花”,听说某些特意写上“樱花”二字的蹩脚诗歌还让出了大价钱。

据说武汉大学吴骁教授也进行了详细的考证,认识到被“起源于喜马拉雅地区的樱花”之说欺骗,原来今天通常所谈论和观赏的樱花,实际上是指现代意义上的“栽培樱花”。就目前的绝大多数“栽培樱花”品种而言,其育种核心种“大岛樱”乃是日本所特有,在中国甚至都没有野生分布。因此,“现代栽培的观赏樱花”实际上是源于日本,这是一个显而易见、颠扑不破的基本事实。

 “淇河文化”中的“诗歌文化”有许多分支,诸如淇竹诗歌文化、廉政诗歌文化、爱国诗歌文化、哀伤诗歌文化,以及讽刺、爱情、孝道、感言、赞美、思乡诗歌文化等等。《诗经》里的淇河卫地诗歌文化在华夏竹文化、廉政、爱国、哀伤、讽刺、爱情、孝道、人生感言、赞美、思乡几个方面开华夏诗歌文化历史之先河。《诗经》里的淇河卫地诗歌很多时候既能归入这一分支,又能归入那一分支,相互联系着,很难分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淇竹诗歌文化”,不单单说的是淇竹,内里含着廉政,闪现着君子的身影,与廉政、爱国、爱家乡、忘我奉献、努力奋斗等密不可分。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展现着社会主义的核心价值观,成为遵守法律、懂得规矩的行为规范。淇竹凌云虚心持节,不畏严寒,刚正不阿,固守根本,堂堂正正,光明磊落。历朝历代都有大量竹诗、竹画,赞美竹的本固、性直、心空、节贞等品格和情操,淇竹成为华夏竹文化的源头。长期社会发展和时代演进,人们把竹的生物形态特征总结升华成了一种做人的精神风貌,如虚心、气节等,象征着人格道德之美,已成为中华民族品格、禀赋和美学精神的象征。在中国人的心目中,松、竹、梅被誉为岁寒三友,梅、兰、竹、菊被称为四君子,竹没有牡丹富丽,没有松柏伟岸,没有桃李娇艳,但竹虚心文雅的特征,高风亮节的品格为人们所称颂。竹坦诚无私,朴实无华,不苛求环境,不玄耀自己,默默无闻地把绿荫奉献给大地,把财富奉献给人间。

“淇竹诗歌文化”与淇河岸边的“日本樱花文化”相比,具有明显的地域性、民族性,淇竹精神放到今天依然焕发着青春,具有时代性。“淇竹诗歌文化”与“淇河文化”中的其他分支文化相辅相成,并不像“日本樱花文化”那样,与“淇河文化”不能相容,而牧者非要罢黜淇奥百卉,独尊日本樱花,使得“淇河文化”失去了多样性。

“淇竹诗歌文化”具有“整合”“引导”“维持秩序”“传续”的功能和作用,与“日本樱花文化”在淇奥所发挥的功能和作用有着天壤之别。“淇竹诗歌文化”“整合”起来的是新时代的鹤壁正能量精神;“引导”的是爱国爱家、无私忘我、争做奉献;维护的是社会的正能量秩序,“淇竹诗歌文化”有着数千年的历史积累,形成和确立了正确的价值观和行为规范,是能够被鹤壁人民普遍接受的文化。当然,“淇河文化”中的其他分支文化都具有地域性、民族性、时代性、多样性,具有强大的“整合”“引导”“维持秩序”“传续”的功能和作用。唯独从海外舶来的“日本樱花文化”不具有这些特点、功能和作用,明显的水土不服,不能成为“淇河文化的”分支之一。

“淇河文化”以淇竹为代表的文化,所凝聚、体现的鹤壁文化精神,应当是愚公移山精神,应当是“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就像《山海经》中的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夸父追日、后羿射日等等那样的精神。

“淇河文化”与脱亚入欧的“日本樱花文化”相比,最根本的差别是淇河岸边容不得侵略文化、杀人文化、武士道文化。淇河岸边的人民有一种基本理念:在风雨交加的淇河卫地上生存搏战,不能指望侵略者的肩膀与手臂,不希望重新过上殖民地半殖民地的苦难生活,因而只能发扬淇竹那样的正能量精神,依靠自己的双肩与双手自强不息,也就是要仰仗自身的力量尤其自身的内在力量实行自救和争取美好的前程。而淇河岸边七千年来形成的“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正是一种通过人自身的力量开天辟地、创造新世界的精神。有了这种精神,淇河两岸人民的民族精神就打不倒,任何艰辛的命运都无法把它击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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