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1-04 11:20:59

32.京华派出先遣队　集体飞天旅途中

华春娅擦干了眼泪，露出来笑脸说：“是的，裴东旭校长和俞馥斋校长是爸爸的好朋友，我一直没敢公开说过我的身世。这就要离开地球，很快就会见到我的爸爸，不再保密了。两位校长叔叔要我把人生的不幸作为一笔精神财富，一定要坚强，用笑容、优雅、自信面对人生，天塌下来都不要哭，也不要抱怨，这样才能让关心和爱我的人不再心痛。叔叔要求我一定要读书，即便是不能远行，书也能让我增加知识，把我带往未知的远方世界，知识有多宽，心就有多宽，心宽才能快乐。要我一定要考学，考正规的、知名的大学，并不是为了那一纸文凭，而是人生需要经历这几年，让人生染上一身的书香。小时候要有见识，长大后要有经历，这样才会有一个精致的人生。”

“说的太好了！这应该成为我们大家的座右铭。”祝英台接话。

“奶奶走时拉着我的小手说：‘可怜的孩子，以后就把你孤苦伶仃留在这个世界，奶奶不能再继续陪伴你了。’奶奶给我留下了几间房子，成为我自己的空间，让我有了一个可以偷偷哭泣的地方，让我能够遮风避雨，不至于流落街头。奶奶要求我无论什么时候，都要做一个善良的人，拥有了善良，会让我成为最受上苍眷顾的人。奶奶要求我一定要学会做饭，这与伺候人无关，是为了更好地善待自己，即便是粗茶淡饭，也要铺上干净的桌布，凄凉贫穷的生活也要过得很讲究。奶奶要我能够涉足远行，去跨越千山万水，也许远方的风景是相同的，但看风景的心情永远不会相同，感悟也不会相同。” 华春娅接着说。

“好可怜的妹妹！奶奶说的太有哲理了，我们应当永远铭记！”祝英台拥抱着华春娅说。

“我已经长大了，艰难就要过去，相思就要化为现实，我很激动，急着想早日见到爸爸，把心里的话儿向爸爸倾诉！”华春娅望着天空吟诵了一首《如梦令》：

昨夜月明如水，

归去凭窗无寐。

仰望漫天星，

万里长空遥对。

心系！

心系！

恨我不能插翅。

两辆小车在张正义几个面前停住，宋培达和唐瑛雅分别从两辆车上下来去开后车门，两位校长从车上下来。卫黎明学校的校长名叫裴东旭，林如平学校的校长名叫俞馥斋，都是西装革履，都戴着眼镜，一副学者形象。俞馥斋看着华春娅说：“小春娅，你怎么也来了？快回学校！请你放心，这一次说什么都要让你前往火星，一定要让你见到朝思慕想的爸爸！我和裴叔叔也要请你带去问候！如今我们的飞船只能飞去，能够往返的飞船很快就会制造出来，届时我们在地球上欢迎你们归来！”

“俞校长，请您先给华春娅报名，就是我们去不成火星，也一定要让华春娅前往！”席自然走上前去说。

“放心吧！我们了解你们的情况，一定要努力让你们都能前往，让有情的人儿在火星上团圆！咱们两个学校想要包下一个船舱，今天就是来特意说这件事情的，你们几个可以陪我们进去，再来的同学可要在门外等着，不然有兴师动众的嫌疑。”裴东旭和蔼地说。

“这样吧，张正义、席自然、华春娅三个陪着校长进去，我和英台在门外拦截同学，让同学们在门外等待好消息。”梁山伯说。

“这样最好，咱们要有秩序，彰显我们的素养，这才像高等学府出来的学子。”宋培达表示同意。

说话的时间，又来了好几位同学，听到宋培达如此说，都很安静地站在门外，两位校长带着宋培达几个走进侧门，绕了几个拐角，进了办公大楼走入电梯间，直接上升到第29层，委员会饶星雨主任的办公室开着门，有几个人正在说事情，饶主任抬头看到了门外的两位校长，急忙站起来迎到门外，室内的几个人见状自动离开了办公室，饶星雨热情地同两位校长握手，并让进室内，众人依次坐在了周围的沙发上。饶星雨笑着说：“什么事情把两位的大驾惊动了？打个电话来，我前去拜访就是了，怎么能让两位亲自过来。”然后拿起电话说：“尚秘书，请过来给客人倒茶！”

“不用客气！我先来介绍一下，我们两个就不用说了，这两位是我们两所学校的办公室主任宋培达和唐瑛雅，这一位是地球英雄华奋强教授的女儿华春娅，也是我们学校在读的大学生。”俞馥斋介绍。

“哎呀！英雄竟然有个女儿在地球上，而且就在京华，这可是我们京华的光荣！家里人都好吧？”饶星雨走到华春娅面前，热情地握着华春娅的手说。

“一言难尽，小姑娘的人生太悲惨了！家人相继离世，只剩下她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但她非常坚强，凄凉贫穷中励志读书，而且以优异的成绩被我们学校录取，如今正在半工半读。” 俞馥斋接话。

“不愧是英雄的女儿！大学应当为春娅写一篇报告文学，不，应当写一部小说！春娅，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或给我打电话，你以后就是我们委员会帮扶的对象，毕业后来我们这里工作！”饶星雨非常激动。

“谢谢饶主任！两位校长十分关心我，我已经很满足了。”华春娅站起来说。

“他父亲是我们两个的好友，责无旁贷。为录取小春娅，我们两个争来抢去，后来达成了协议，才让小春娅去了他们学校。这一位是张正义，是李紫燕的男朋友。”裴东旭说。

“哦，是前往火星的李紫燕吗？怎么没有一起报名前往？”饶星雨问。

“都是你的问题！是你把一对鸳鸯活活拆散了！这一位是席自然，是伊琳娜的男朋友，一对鸳鸯也是被你拆散的！”俞馥斋看着饶星雨说。

“哎呀！我的罪过太大了！我知道了你们的来意，你们是要他们几个前往火星，这就特批！” 饶星雨有些惭愧地说。

“先表示感谢！华夏准备派出先遣队，队员要以我们两个学校为主，只批他们几个不够，我们想包下一个座舱。”俞馥斋拱了拱手说。

“这个，这个，目前飞船数量有限，各个部门都要派员打前站，还有那么多人排队报名，安排起来太困难了。昨天有一位女士带着个孩子，口口声声要去火星找他的丈夫，他是通过新闻报道才得知丈夫去了火星，连续排了几天的队，她和孩子晚上就依偎在门外，没吃没喝，实在不忍心目睹这一惨状！我让工作人员给她母子安排了就餐和住处，后来证实她的丈夫就是郝远望，母子逃难来到京华，家里已经荒漠化。经研究，我给特批了两个名额。”饶星雨说。

“郝远望的妻子？在什么地方？郝大哥找他们母子找得好苦！一会儿我们要去看望他们母子。”张正义说。

“你认识他们？就在我们的招待所。”饶星雨回答。

“不认识，但我们认识郝大哥，他是卫黎明的朋友，也就是我们的朋友！”张正义回答。

“但愿卫黎明能在火星见到林如平，可是林如平没有乘坐我们的飞船，不可能去了地外。” 饶星雨自言自语。

“在地外，是我亲耳听到了如平姐姐在地外唱的歌声，估计是地外人把她接走的。录音经专家鉴定就是来自地外，地外歌声的录音刚刚被公开，不会有假。”华春娅说。

“我相信了，我们的飞船几次与地外飞船并行，然后他们很快就消失了，但已经看到了他们的身影，林如平一定去了地外。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不知道、不认识、未听说、未见到，不等于宇宙中不存在。”饶星雨说。

“包船舱的事还没个说法，我们的学生都在门外等消息，还请饶主任想想办法！”裴东旭带着请求的口气催促。

“这个事情太大，我自己做不得主，需要集体研究和统筹。这样吧，你们先回去，随后我给你们打电话。”饶星雨说。

“是否需要我们去京华首长那里走一趟？我们这就动身！”俞馥斋站起身来说。

“请坐下，还是原来的急性子！好吧，其他事先停下，我立即办理！”饶星雨拿起电话说：“尚秘书，通知几个部门的负责人过来开会！”

几个部门的负责人动作很快，都来到了饶星雨的办公室，坐下后双方相互做了介绍，华春娅、张正义、席自然成了焦点，几位负责人亲热地问长问短，表示出十分关心和敬佩。饶星雨简单讲了几句，要各部门统筹计划，最后真的挤出来一个船舱，但郝远望母子需要坐进这个船舱。两位校长欣然同意，并说还可以照顾他们母子二人，将来对林如平和卫黎明也好交代。提到林如平，大家十分感兴趣，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华春娅又详细就地外歌声说了一遍，都觉得不可思议。表示感谢后，两位校长带着几位离开了办公室，下了大楼，走出侧门，看到同学们都在焦急等待，俞校长只说了一句：“回学校，咱们两个学校自己今天就拿出一个名单！”

“张正义，你负责去把郝远望的妻儿接到咱们学校，让她们母子住学校招待所，记我的帐，我给他们结算费用，后面也好一起行动。”裴东旭对张正义说。

“郝大哥的妻儿也在京华？我们一起去接，我要给孩子买一件礼品！”祝英台说。

还是学校那个会议室，前往火星讨论小组的同学们基本到齐，大家开始报名填写表格。校方也召开了紧急会议，优先确定了宋培达、唐瑛雅、华春娅、张正义、席自然、梁山伯、祝英台几个，还有郝远望的妻儿沙芳菱和郝宝儿，然后对原来前往火星讨论小组的学生进行了筛选，又按照天文、气象、航天、能源、环境、物理、化学、生命、生物、海洋、考古、食品、农业、园艺、林果、医学、信息、自动、历史、人文、文学、艺术等专业进行了名额分配，主要是年轻的老师和已经毕业的学生，实行完全自愿报名的原则，共确定了60人。

学校将名单及所填表格报给了京华星际交通委员会，经审核全部通过，并通知做好准备进行短期培训，地球大气和空间条件许可时，随时将会出发，否则火地距离就会远离，要赶在火地距离较近时登陆火星。因火星大气已经等同于地球大气，校方需要准备必要的作物和植物种子，各种小动物，这些要求少而精，还要联系各太空食品工厂，为60个人准备太空旅行的压缩食品，以及必须的日用品，京华星际交通委员会要走了每个人的身材尺寸，也在为他们赶制太空服装和飞船内穿的服装。

短期培训很快就开始了，主要是讲解一些必要的太空旅行常识，介绍火星上的一些情况，学习一些紧急情况自救和互救知识，然后就是加速度载荷和失重训练，60个人为了前往火星都很刻苦，小宝儿为了能见到爸爸，加速度载荷和失重训练时有些吃不消，但他默默地坚持忍受着，小宝儿的精神感动了大家，谁也不喊苦，甘愿忍受着，训练十分顺利。

就要前往宇宙飞船基地之前，60名前往火星的人员在学校集中，学校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在校的学生个个手捧鲜花，学校乐队演奏了一首首华夏名曲，当然没有忘记播送林如平的太空歌声，两位校长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前往火星的代表登台讲话，然后是同学们献花，握手、拥抱、笑颜、泪水，场面激动人心。前往火星依然是有去无回的单向征旅，虽然可以通过电波沟通两个星球，算不上生死离别，但要想回归地球，飞船技术还不能够。就要永远告别地球，祝英台才深深体会到华春娅那晚歌声的深意，于是开始反复吟诵：

化险赴死不回返，把骨肉家人齐来抛闪。未却步不前，告爹娘妻儿，休把我悬念。推移陨石心已定，忠孝两难全。从今远飞去，各自保平安。别去也，莫牵连。

华春娅听到祝英台吟诵自己的歌词，跟着来了一首《蜉蝣》：

蜉蝣微羽舞凡间，五彩霓裳短命还。为此忧伤悲转瞬，人生弹指化云烟。

蜉蝣微翼舞翩跹，华丽霓裳转瞬间。为此忧伤悲苦短，凡尘弹指别人寰。

蜉蝣破土世间来，如雪麻衣始展开。为此伤心悲苦短，魂归何处叹悲哀。

席自然听到《浮游》，想起《黍离》，于是也开始吟诵：

黍穗枯黄离散乱，稷苗干旱叶垂头。前行步缓神无力，恍恍惚惚任漫游。

黍穗枯黄离散乱，稷青干旱穗垂头。前行步缓神无力，如醉如痴任漫游。

黍穗枯黄离散乱，稷青干旱籽垂头。前行步缓神无力，郁结心中噎满喉。

知我心中悲苦者，方能理解我心忧。不知不解我悲者，难测难猜我所求。

听到席自然的吟诵，张正义接续了一首《蒹葭》：

秋风芦荡接苍茫，白露凝霜草色黄。梦幻伊人身缥缈，山岚云雾水一方。

　　秋风芦荡接苍茫，白露晶莹未结霜。梦幻伊人身缥缈，山岚水碧岸一方。

秋风芦荡接苍茫，白露凝珠叶闪光。梦幻伊人身缥缈，山岚水碧各一方。

逆流而上痴情觅，路险山高水远长。顺水溯流寻影迹，伊人仿佛水中央。

太阳磁暴变得稳定，地球磁场正常，几天内没有天气系统影响宇宙飞船基地，万里晴空，飞离地球的窗口已经打开，飞船一切准备就绪，只是南半球大气空间还有些漂浮物没有沉降，需要避开南半球起飞。60个人穿上了统一的服装，男士穿上了卫黎明在太空穿的那种式样，女士穿的同李紫燕一样，每人右胸都有一个华表图案，学校还特意在每套服装左胸印上了一个特意设计的圆形图标。

由学校包下船舱的是一艘中小型宇宙飞船，飞行路线不是直接冲出地球引力范围，而是绕着地球慢慢爬高，逐渐脱离地球引力，毕竟乘坐飞船的都不是宇航员，这是为了尽量减轻加速载荷，平滑地过渡到失重空间。但飞船起飞后，在脱离地球引力的过程中，依然有很多人不适应，一些人面部出现水肿，感到头胀、头痛，一些人颈部静脉曲张，鼻咽部感到堵塞等症状，还有一些人感到像是被大石重压，心跳加快、呼吸困难，甚至意志丧失，出现黑视，更多的人是出冷汗、恶心、呕吐、头晕等。飞船绕着地球飞行了几圈，终于走出地球的引力场，远离开地冕之后，飞船不再加速，成了匀速直线飞行，飞船内感到各种不适的症状慢慢消失。闯过了加速载荷和失重的难关，人们的身体不再难受，也就逐渐活跃起来，有的对着地球开始拍照，对着星空开始拍照，有的开始呵护一些小动物。小动物们也熬过了最难受的时段，开始在笼子里撒欢，它们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没有了重量，可以飘来飘去。

飞船包舱内开始聊天，人们七嘴八舌像是在召开讨论会。唐瑛雅说：“大家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登上火星后，我们会是一穷二白，会生活得十分艰难，需要我们自力更生，发愤图强，保证能够生存下去。”

“大家可能不知道，二三百年前华夏石油大会战，人们去了荒凉的北部，冰天雪地，但他们克服种种困难，没有房屋就挖地窨子，最终取得胜利，建起了大油田，由地窨子变成现代化的大城市。那个时间华夏发起了学习油田铁人的精神，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华夏硬是从一穷二白走向富强，走向了现代化。”宋培达接着说。

“我曾听说过北大荒的故事，还有新疆建设兵团，那个时候的人们真能吃苦，硬是把北大荒变成了一个米粮仓，把新疆开垦出一片片绿色，尤其是新疆兵团里的老英雄，至死也没有走出那片绿色，没有看到当时的大都市和新生活！我们应当学习前人的这种精神，我们也要把荒凉的火星变成绿色星球，生产出人们所需要的产品！”张正义继续。

“还有先遣队挺进西藏的故事，凭着步行马驮，克服寒冷缺氧，身陷绝境，他们竟然千里跋涉，翻越人迹罕至的大雪山，后来没有食盐、没有粮食，饿着肚子、呼吸困难，但他们依然拿起枪来，与敌人战斗，最后迎来了大部队，和平解放了西藏。我们应当学习他们的大无畏精神，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席自然又说。

“还有两万五千里长征，我们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艰难岁月，比他们条件要好得多，至少火星上已经有了人工气候生物控制圈的大棚，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有了大本营。其次我们有这艘飞船，完全可以暂时住在飞船中，也可以学着铁人精神挖地窨子，发扬开垦北大荒时的艰苦奋斗精神，我们也是在开垦另一处北大荒！”梁山伯接着说。

“我读过一本古书《青春之歌》，很感动！我们要拿出八女投江的精神，视死如归！八女英灵，永垂不朽！”祝英台握着拳头说。

“姐姐记混了，那本古书里的女主人翁叫林道静，不叫八女投江。我们应当学习二三百年前的刘胡兰、赵一曼、江姐!”华春娅说。

“妹妹，我说的是两件事，八女投江是八个女子，她们是冷云、胡秀兰、杨贵珍、郭桂琴、黄贵清、李凤善、王惠民、安顺福。在与敌人战斗中，被敌人包围，寒风凛冽，弹尽粮绝，但她们誓死不投降，毅然悲壮地挽臂涉入了冰冷的乌斯浑河。”祝英台回答。

“我知道你们干的是大事，是造福子孙后代的大事，也是前人没有干过的大事！你们说咋干，我就咋干，我不怕吃苦，不怕受累！”沙芳菱也开始大胆说话。

“我爸爸干的就是大事，还坐了监狱，为了干大事，顾不上管我和妈妈就去了火星。你们到了火星不能再砍树，不能再破坏草原，不然我家还会被风沙埋掉，我和妈妈还得四处流浪。”郝宝儿说。

“孩子敢说真话，到了火星，我们一定要注意保护环境，保护生态平衡，不能为了所谓的发展破坏自己的家园，地球上的恶性循环不能再在火星上重演，应当接受地球上的教训！保住火星上的蓝天白云，保住火星上的河水清清！”宋培达接话说。

“一旦只讲发展，只顾经济增长，不择手段搞短期行为，只顾眼前，不计后果，不关心子孙后代的生存条件，大气空间、大地处处、江河湖海水体必然污染严重。由于污染，城市经常笼罩在毒雾之中，农村的山清水秀变成了光山秃岭，臭水绕村。污染使人类的各种疾病有增无减，健康、寿命严重受到威胁，生存环境、生活质量严重下降，甚至无法生存下去。如果继续下去，地球人类不得不举球大迁移了！”唐瑛雅继续。

“你们说的真好！我家就是被沙漠化毁掉的，家被沙漠彻底埋掉了，不得不背井离乡，为了找到我的丈夫，乞讨到了京华，可他却去了火星。如果不是遇到好心的人，我和孩子已经无路可走!”沙芳菱心存感激地说。

“唉！西部高山上的冰川已不存在，降水历年减少，不沙化才叫怪事，月牙泉再也看不到了，吐鲁番消失了，都没能躲过楼兰古国那样的悲惨命运！西部沙漠滚滚东进，人口最后都会移往沿海，如果沙化继续东进，人们只有被挤进大海里了！”祝英台忧心地说。

“石油、煤炭用完了，可燃冰也没有了，能源日益紧缺，人类活动加剧，气候变异，雨雪减少，两极冰架崩塌，西部高山雪线后退，冰川消失，黄河断流，淡水减少，水体污染严重，水环境恶化，淡水资源危机。二三百年前的湖泊不见了踪影，成了一望无际的干涸大地，各种大坝由于江河断流失去了原有的功能，成了残垣断壁，仅有的一点点淡水也变得黑臭。森林由于干旱大火肆虐，燃烧加上人为砍伐，森林殆尽，物种不断灭绝，生态严重失衡，人类不得不考虑星球移居了！”华春娅也是忧心忡忡。

“到了火星，我们要首先搞一个环境与生态保护规定，让它具有法律效力，还要搞一个火星气候公约，火星上的人们要共同遵守！”张正义说。

“你们还不知道吧？天山冰川消失以后，有人在石缝中捡到了一个精致的盒子，里面有一本奇怪的书，书里面像是甲骨文字，枝枝杈杈，但又比甲骨文字简化，并且很艺术，上面还画着人不像人一样的图案。有关部门收缴后送给了咱们学校，由学校研究书中的内容。” 宋培达神秘地说。

“会不会是地外奇书？如果是地外奇书，他们来到地球的时候，一定是地球上的恐龙时代。这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五亿四千万年前，远古林间一声吼叫，恐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奇特生物群体诞生在地球上。梦幻迷离中经历了亿万年漫长岁月，恐龙繁衍生息，时间到了六千多万年以前，恐龙正在向着恐龙人进化，然而却突然灭绝了。如果是那个时间的东西，早就被石化或者毁坏的无影无踪了。不可能，不可能！”张正义说。

“有什么不可能，这些东西是在几十万年前的冰川之下，阴差阴错也就被保存下来，有什么不可能？书里面还镶嵌有条状物。这些条状物一端像个插头，但插头与计算机插孔大小不一样，怎么也插不进去。插头里还有细细的金属物，学校找人测量了细金属丝的间隔距离，做了一个变换插头，把这些条状物插入变换插头，再把变换插头连接计算机，竟然成功地读出来信息。里面有很多乱码，那些怪符号我们看不懂。离开地球前，学校给拷贝了一份，把书也影印了一本，由我带往火星，如果真的有火星人，好拿给他们看。”宋培达说。

“大家一定要保密，不能搞得满城风雨！但愿咱们能见到地外人，由他们为咱们翻译就容易多了。”唐瑛雅说。

“真的会有地外人吗？太不可思议了！”祝英台怀疑地说。

“宇宙之大，无奇不有，不知道、不认识、未听说、未见到，不等于宇宙中不存在。我相信一定有地外人，而且要比我们更有智慧，我们地球人类不能总是把自己看成老子天下第一，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席自然说。

议论仍在继续，宇宙飞船在高速向着火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