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年腊月初八这一天,
小米稠饭便勾起儿时的思念。
北方的腊八过得很有意思,
以往的老稀饭,
到了这一天就变成了稠饭。
还有一种小米饭叫干饭,
那是小米煮的差不多了,
用笊篱捞出来放到另外砂锅里焖,
焖得差不多了,
再挖到碗里往肚里填。
在以往,
这都是掏力的人才有这特权。
俺不是吃干饭的,
大概就是那时传下来的经典。
也有稀不稠的饭,
那是操的流拨拉的稠的饭。
农家米不多,
往往就往加豆充米饭,
要不就放红薯充充数,
反正把肚填饱也就算。
可大冬天新鲜红薯早没了,
窖里的红薯也不多,
剩下的红薯也很烂。
于是,
大人就往锅里放掰碎的红薯片,
就这我们小孩子吃起来也很香甜。
我们小孩子很想吃豆子,
小伙伴们就相约野地里,
一块去刨老搬仓(田鼠)的洞,
管它什么鼠疫不鼠疫,
刨一大(怀)抱各种豆子回家转,
全家乐得吃个饱,
儿时的腊八饭至今好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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